的後背,安撫著問。
靠在她肩膀上的腦袋輕輕搖了搖頭,嚴肇逸說:“不是,我不害怕沈楠堔,我害怕你。”
“我害怕你覺得我對你不夠好,我害怕你會離開我……”他環緊了她的小蠻腰,薄唇輕貼著她的頸項,“雖然你不說,也沒有抱怨過,可是肖家會弄成今天這樣,我要負上很大的一部分責任。”
“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沒有辦法留住你,白白……”他鬆開了她身子,垂眸看著她的臉,“在這個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了。”
如果連你也不要我,我該怎麼辦?
計程車上,嚴肇逸乖得像個孩子,躺在肖白慈白花花的大腿上,他睡得十分香甜。
肖白慈垂眸看著已經沉沉睡過去的他,心裡一軟,她不由伸出手去撫摸他那張俊俏的臉。
“平時那麼毒舌,睡著了卻像一個孩子。”她喃喃自語,臉上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半個小時以後,兩人回到了公寓,肖白慈今晚可謂是用盡吃奶的力氣才能把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給扛了回來。
幸好這些年有多吃白米飯!
兩人跌跌撞撞進了房間,肖白慈將他推倒在床上,嚴肇逸可能是因為被人摔了感覺不高興了,俊眉蹙起,睡臉一下子變得糾結。
把人放下,肖白慈瞬間覺得一身輕鬆,轉身想要去浴室拿毛巾給他擦身子,手腕一緊,她又被他拽了回去。
噗通一聲,肖白慈撞上了他結實的胸膛,抬眸看向他,只見他微微睜開眼睛,睡眼朦朧。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我有我的方法
“你要去那裡?”
“我……我就去拿個毛巾,很快就回來的。”肖白慈解釋。
嚴肇逸蹙了蹙眉,明顯不悅,長腿抬起,壓住了她的兩條小短腿,“不許走。”
俊臉側向她的面頰,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面頰上,他微微一動,高挺的鼻子就會親密無間的撞上她柔軟的面頰。
肖白慈一下子動都不敢再動,原本冷靜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燥熱。
“嚴……嚴肇逸?”她嘗試著喊醒他。
然而嚴肇逸一動不動的,彷彿是睡死了過去。
肖白慈抬手想要推開他,但是他抱得很緊,這一次她用盡吃奶的力氣都掙扎不開。
過了不知道多久,偌大的房間裡迴盪著嚴肇逸一聲聲勻長的呼吸聲,肖白慈眼巴巴的看著天花板,心裡不禁感嘆。
原來在他的心裡,他一直都這麼在乎自己,甚至在乎到,無時無刻都不想離開她。
一整個晚上,肖白慈都被他壓著睡,整個人都很不舒服,直到黎明的時候,她感覺輕鬆了一點,猜想著是不是他酒醒了,可是身子實在是太疲憊,未來得及睜開眼睛確認,她又重重的睡過去了。
太陽昇起,浴室開門又關門,肖白慈翻了一個身也沒有躲過那些細小而嘈雜的聲音。
清秀的眉毛皺起,肖白慈伸了一個懶腰,睜開眼睛,床邊的人已經不在,她驚了一下就跑下床。
吱呀一聲,嚴肇逸從外面走進來,一身黑色的浴袍,頭髮還是溼漉漉的,眼前的他,看在肖白慈的眼裡有說不出的性感。
“你醒了。”嚴肇逸的聲音冷淡,相比她的緊張,他倒是從容淡定得多。
都說酒後吐真言,見到嚴肇逸醉酒和酒醒的兩種態度,肖白慈確定,所說不假。
“你沒事吧?頭還痛嗎?”肖白慈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想要去碰他,嚴肇逸蹙了蹙眉,臉上盡是不耐,躲開了她的手,後退一步,保持距離。
“我很好。”
嚴肇逸的躲避和冷漠讓肖白慈有點難堪,她知道他還在生氣,可是他有必要這樣子嗎?
明明昨晚還可憐巴巴的對她說沒有她不行!
怎麼,現在酒醒了,昨晚說過的話就當放屁一樣了?!
“嚴肇逸,我們談一談。”
嚴肇逸把目光投放向她那張認真的臉上,嘴角揚起了一抹不屑的笑,“談一談?你是想要我聽你狡辯似的解釋嗎?”
“是!”
“可我一點都不想聽。”嚴肇逸聳了聳肩,表示十分遺憾的開口。
肖白慈眸光深深的望著嚴肇逸,澄澈的眼底中,飽含著委屈和無奈。
“所以你現在是想要跟我分手了嗎?”
聽到“分手”兩個字,嚴肇逸大步跨過來,扣住她的肩膀,“肖白慈,我警告你,你不要每一次都拿分手離婚來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