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卓思源有老婆的訊息告訴他,看看他會怎麼做,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聞言,肖白慈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伸手捧著嚴肇逸的俊臉,她一臉的欣喜。
“逸逸,你怎麼這麼聰明呢?”
嚴肇逸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把將她推開。
“知道了就快點去辦事,我要開始工作了,不然今晚要加班,我連過個生日都不能好好過!”說著,嚴肇逸就往自己的辦公椅走去。
肖白慈笑得賊兮兮的,屁顛屁顛的跟過去,從他的背後躍上,一把熊抱住他。
嚴肇逸被她嚇了一跳,以防她會摔到,他連忙伸出手去托住她的小屁股。
“肖白慈!”他咬牙切齒的喊她。
肖白慈伏在他的身上撒嬌,小嘴貼向他的耳朵,聲音軟軟的開口,“今晚,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物哦。”
聞言,嚴肇逸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扭頭看著她那張賊兮兮的臉,稍稍伸長脖子,他不偏不倚的就親到了她的小嘴。
到了晚上,據說要送大禮的肖白慈把嚴肇逸的眼睛用絲巾蒙上了,據說這樣有神秘感。
嚴肇逸倒是不排斥這一種神秘感,一臉慵懶的翹著二郎腿坐在臥房的沙發上,就等著拆禮物。
“還沒好嗎?”
“不行不行,要等我說好了,你才能把絲巾拿下來!”肖白慈害怕他會忽然把絲巾拿下來,於是走進浴室的途中也是一步三回頭。
嚴肇逸低嘆了一聲,心情居然被她弄得有點緊張起來了。
那個死丫頭,就愛玩神秘,等一下就將她推倒,推倒!
咔嚓一聲,肖白慈開啟了浴室的門走出來,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她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才開口道:“好了,你可以把絲巾拿下來了!”
聞言,嚴肇逸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拉下了那條絲巾,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粉紅色的小白痴。
只見她穿著一身只遮到屁股的律師袍,律師袍的裡面是一套黑色的性感內衣,頭頂上綁了一根粉紅色的綵帶,今晚什麼東西是他三十二歲的生日禮物,其實一目瞭然。
嚴肇逸倒吸了一口氣,不為別的,只為壓抑從小腹升上來的某股熱氣。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肖白慈已經害羞得不得了,腦袋一直都是低低的,完全不敢對上他的視線。
嚴肇逸伸出手,捧起她那張羞愧不已的小臉,他的嘴角噙著壞心的笑,問:“怎麼?都已經決定把自己送給我了,你還不好意思些什麼?”
肖白慈嘟起了小嘴,“那你要不要?!”
嚴肇逸抬起她的臉就俯身吻上她的唇瓣,目光灼灼的看著此時害羞的她,他回答得很堅定,“要!”
俯身將肖白慈打橫抱起,他一把就如投籃一樣把她扔到了灰色的大床上,肖白慈被彈簧床墊彈了起來,正想要坐直身子,嚴肇逸已經脫了自己的上衣,整個人壓了上來。
“你……”
嚴肇逸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她只露出了圓圓的眼睛,他低頭咬住了她的耳垂,低聲廝磨道:“這是我三十二年來,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
早上飛進陽臺的鳥兒吱吱喳喳的叫喊,肖白慈被吵得皺起了眉頭,翻了一個身,她往身後男人的懷裡躲去,順便拉起被子蓋住腦袋,好讓什麼也聽不到。
嚴肇逸感覺到了胸前全都是她勻稱的呼吸,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鬧鐘,睜眼一看,現在已經十點多。
放下鬧鐘,他掀開被子把懷裡的人兒弄出來,大手像捏娃娃一樣揉著她圓圓的臉,她不耐煩了,閉著眼睛伸出手就去撓他的臉。
嚴肇逸輕笑了一聲,低頭去咬她的臉,肖白慈吃痛的睜開眼睛,對上他那雙邪肆狡猾的黑眸,她立馬就嘟起了嘴。
“你幹嘛咬我?!”
肖白慈抬手摸了自己的臉一把,全都是他的口水。
這個男人,真是噁心死了!
一大早就看到了她那張生氣有活力的小臉,嚴肇逸此時真是滿心歡喜,扣著她的後腦,他俯下身親她的嘴,她嫌棄他沒有漱口,掙扎著就是不讓他親。
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用力的掐了她一把,她呼痛,眼睛都是水汪汪的,看起來煞是可憐。
“好好好,不鬧你了。”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昨晚就已經哭得聲音都啞了,今天可不能再讓她這樣哭。
“起來,已經十點了,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