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嚴肇逸毫不猶豫的開口。
她痛成這副鬼樣子,已經不是痛經這麼簡單了,一定要去醫院。
“我不要去醫院……”肖白慈揪緊了被子,死活不肯妥協。
她害怕醫院的味道,討厭醫院這個地方。
“不行。”嚴肇逸快速的換上了衣服,又拿過她的衣服給她,伸手拉開被子就想要給她換上。
“肇逸,我求求你……”她不想去醫院,不要去醫院。
“白白,你講點道理,不舒服就得去醫院。”他一手護著她,另一隻手迅速的幫她套上衣服,“我說過了,我也不喜歡那個地方。”
可是你不舒服,你都已經痛成這幅模樣了。
“你乖,這一次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好不好?”他捧起她的小臉,溫柔的親,低聲的哄。
肖白慈痛得說不出話來,被他打橫抱起便走出了公寓。
“果然還是出事了。”嚴肇逸才剛開啟門,劉以楓也已經開啟了門,他一身休閒服,一副隨時準備要出發的樣子倒是準確無誤的引起了嚴肇逸的懷疑。
“你似乎知道不少。”
“當然,這兩年發生的事情,我比你知道得多。”劉以楓一臉的自信。
嚴肇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低頭看了懷裡虛弱的人兒一眼,心下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
“把車鑰匙拿上,你跟我一起去醫院。”黑眸的眸光往他的手上一掃,只見劉以楓手上已經帶上的車鑰匙,這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看來,你在這裡等不少時間。”
又回到了熟悉的醫院,把肖白慈送到醫院時,她已經痛得昏了過去,此時此刻,婦科醫生正給她做檢查,而嚴肇逸則與劉以楓肩並肩的站在病房門口,目光時時會往病房裡面探過去。
“這一次……”劉以楓垂了垂眸,眼底劃過一抹無比的後悔,“是我的錯。”
“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嚴肇逸冷笑一聲。
說實在話,他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只要是有關肖白慈的事情,他就這麼喜歡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身上。
“怎麼會沒有關係?!”劉以楓被他的一句話刺激到了,伸手就拽起嚴肇逸的衣領,灰色的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出來了。
他就非要無時無刻都告訴他,他跟肖白慈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身體不好,性子也倔強,我應該早一點把她的情況告訴你!”迎上嚴肇逸那雙冰冷如霜的眼睛,劉以楓忽然嘆氣,冷靜的鬆開了他的衣領,一字一句的說道。
嚴肇逸抿了抿唇,臉色一陣一陣的變著,越變越難看。
“怎麼回事?”他最終還是沒有壓抑住自己的情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嚴肇逸終究還是關心肖白慈的,劉以楓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把兩年前肖白慈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嚴肇逸,抹去自己對肖白慈的關心和私心,他自問話語間沒有要激怒他的意思。
嚴肇逸認真的聽著劉以楓的話,沒有發怒,但臉色也沒有好轉,靜靜的聽,聽完以後,他得出一句結論。
“當年,你就不應該多事。”
話音落下,他邁出腳步,走向病房,在走近劉以楓的身旁時,肩膀用力的撞了他的肩膀一下,隨後又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開門走進病房裡。
劉以楓愣愣地站在原地,胸口某處地方,有點悶,又有點痛。
劉以楓啊劉以楓,你到底是在做什麼呢?
明明心底裡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祈禱著肖白慈那一天會跟嚴肇逸過不下去……
肖白慈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發亮,留陪人只能有一個,劉以楓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嚴肇逸神色不變,那張英俊的面龐依舊冷靜,伸手將她慢慢的扶起,該喂水該溫柔,他一樣也不缺她,唯獨不跟她說話。
肖白慈大痛一場,身子莫名其妙的虛弱,手腳還是冷冰冰的,一直往被子裡面縮。
“餓了嗎?”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揉著她的頭髮,嚴肇逸目光如炬的凝視著她,語氣溫潤的問道。
肖白慈沉默了一下,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嚴肇逸看,過了一會兒,她伸手拉住他的衣服,“肇逸,我不想呆在這裡,我已經好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這一番話很任性,但卻是肖白慈的心底話。
她實在是害怕醫院這個地方,無數次的分離都是在醫院,他和她之間最遠的一次距離就是在醫院常見的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