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以後,肖白慈被整治得一動也動不得,趴在嚴肇逸的身上,手腳都還在發麻。
嚴肇逸低頭吻住她漂亮的耳廓,低低的笑,聲音是那一個吃飽喝足可以形容的。
“累嗎?”他揉著胸口那一刻毛茸茸的小腦袋,聲音溫柔的問。
“累死了!”肖白慈伸手,在他的胸口狠狠一掐,就是弄疼他。
嚴肇逸倒吸了一口氣,摸著自己的胸口,痛得蹙起了俊眉。
鐵臂扣住她的蠻腰,一個翻身,他又把人壓在了身下。
“看來,你是一點都不累。”
肖白慈低頭去看他,看到某物又在狼變,她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要!我累!”
嚴肇逸低頭在她的唇瓣上輕啄,淺笑一聲,“小騙子,明明精力還這麼旺盛。”
肖白慈掙扎著推他,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一場歡愛,從天亮進行到天黑,肖白慈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兩人相擁而眠。
等肖白慈被餓醒的時候,星星和月亮已經高高掛在天空中,她睜開半隻眼睛瞄向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凌晨一點了。
她從床上坐起,被子話落,胸前光色一片。
她側過小臉,看到了嚴肇逸的腹肌,捂住嘴角偷笑,幫他拉過被子蓋上。
動作輕悄的套上他的白襯衫下床。
“哎呀……”肖白慈的兩腿一軟,直直的摔到了地上去。
嚴肇逸睜了睜眼,伸手摸著旁邊還溫熱的床鋪,挪了挪身子,他一低頭就看到了摔到在地上的小女人。
輕笑一聲,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老婆,你在做什麼啊?”
肖白慈抿著小嘴,臉上佈滿了委屈,她抬頭看向他。
“我摔到屁股了,抱我。”
嚴肇逸壓抑不住笑意,把臉埋在枕頭裡偷笑,搖了搖頭,他下床走到她的面前。
“啊!”肖白慈連忙捂住眼睛,“嚴肇逸,把衣服穿上!”
“你剛剛才跟它打過招呼,現在倒是羞澀了。”
“你快點把衣服穿上。”肖白慈欲哭無淚,真的是放過她吧。
嚴肇逸打量著她的小圓臉,見她的耳朵都羞紅了,這才拿起一旁的褲子隨便的穿上。
他俯身將她打橫抱起,她還是捂著眼睛害羞。
嚴肇逸將她放到床上去,拉過被子將她白皙的雙腿蓋住。
“你還遮什麼啊?”他伸手拉下她的小手,“都已經跟它相處這麼久了,你哈還矜持?”
肖白慈怒瞪著他,“矜持是我們中華女子的傳統美德,那裡像你?”
“一點都不知道矜持。”她戳著他的胸口一字一句的教育。
嚴肇逸垂了垂眸,輕笑一聲,什麼罪都認了。
“好,我們白白是全世界最矜持,最好的女人。”
肖白慈抬手環住他的脖子,“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