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定下來了就告訴我,我和肇逸去接你們。”肖白慈笑得一臉的幸福。
“看看我們家白白,真是當了母親就是不一樣,都知道要照顧我們了。”肖母一臉的感嘆。
三人隨便聊了一下家常,嚴肇逸從浴室裡出來了,她才跟父母說再見。
嚴肇逸一邊擦著頭髮,一邊邁出走過來,走到她的身後,把溼溼的毛巾蓋到她的臉上,壞心的笑。
“跟你爸媽投訴我?”
肖白慈嘟著小嘴,把溼毛巾拿下來,“我真後悔沒有投訴你!”
聞言,嚴肇逸清爽的笑出了聲音,肖白慈瞪了他一眼,拿著毛巾站起身,正想往陽臺那邊走去。
嚴肇逸便伸手拉了她一把,肖白慈沒有想過他會突然拉自己,跌落他的懷裡,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要去把毛巾放到洗衣機裡去。”肖白慈皺著秀眉,實在是弄不懂他想幹嘛。
嚴肇逸把毛巾扔到一邊去,兩條結實的手臂用力的環緊了她的蠻腰。
“等一下我去放。”
肖白慈的大眼一轉,忽然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連忙轉過身去面對面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賊兮兮的。
嚴肇逸對上了她那雙澄澈見底的大眼睛,清淺的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這樣看著我,是打什麼壞主意嗎?”
“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在打壞主意。”肖白慈用手指撥弄著他的浴袍,若有似無的拉著他隨意系在腰間的腰帶。
嚴肇逸捉住她的手,放到嘴巴輕輕一吻,“今天的中藥,喝了嗎?”
“呃……”肖白慈支支吾吾的,連忙避開他犀利的視線,“忘記了……”她聲音低低的開口。
嚴肇逸輕嘆了一聲,將她放到一邊的凳子上,自己拿過毛巾走出臥房。
肖白慈懊悔的咬住了下唇,她都已經停藥好幾天了,他為什麼會忽然查崗?
完了!
肖白慈瞠圓了大眼,從沙發上站起,正想要走出去,嚴肇逸已經抱臂依靠在臥房的門檻上。
“藥呢?”他蹙著俊眉,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嗯……”她抿著唇瓣,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動,滿腦子的找藉口。
嚴肇逸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老實交代,你停藥幾天了?”
要不是他抱著她的時候忽然聞不到她身上的中藥味,他都發現不了她停了藥。
嚴肇逸的眼神充滿了審視,肖白慈無比的心虛,咬住下唇,偶爾抬頭瞄他一眼,見他的神情還是很嚴肅很冰冷,她又垂下眼眸。
如此反覆,嚴肇逸的耐心漸漸消磨殆盡。
“說話!”一聲低吼,他的氣勢逼人。
肖白慈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下,聲音像蚊子一樣低。
“三天。”
“什麼?!”嚴肇逸低咒了一聲,“你居然停了三天的藥?”
“這是陳教授批准了的!”肖白慈抬起臉看向嚴肇逸,舉起三根手指發誓,“一切都在陳教授的監管下進行,我不會有事的!”
“肖白慈,你真是長本事了,連陳教授都願意跟你同流合汙了。”嚴肇逸氣得臉色都變得鐵青。
肖白慈抬手捂住自己的臉,擋住他那犀利的視線。
“我也不可能一輩子喝中藥啊,本來中藥就只是起了一個調劑的作用。”
“我總有一天是要停藥的。”這樣想著,肖白慈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了。
“那為什麼是現在?”身為一個領導級人物,嚴肇逸總是能敏銳的發現問題。
“因為……”肖白慈一臉為難的皺起了秀眉。
總不能真的坦白說是為了生孩子吧?
與其坦白,她還不如直接說:“我不想喝藥了,而且陳教授也說可以先停藥試一試。”
“如果你這個月又痛得死無活來呢?”嚴肇逸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你要怎麼賠我一個健康快樂的肖白慈?”
一直以來,她心裡都很清楚,嚴肇逸很疼很疼她,就像父母疼愛孩子一樣,他對她的疼愛也是源源不絕的。
“放心吧,有什麼事情,我會立馬告訴陳教授的。”肖白慈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輕輕的搖晃著,撒嬌著開口。
“我一定能給嚴肇逸一個健康快樂的肖白慈。”她甜甜的笑著,哄道。
嚴肇逸蹙起了眉頭,看著她那副勢在必得的模樣,他實在有點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