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綺琴是義大利籍華裔,她的孃家跟義大利的黑手黨有關。”
“黑手黨?”
嚴肇逸點頭,“如果只是普通的家族之爭,我並不害怕她會做些什麼,但是如果是黑手黨,那她就絕對不會用一般的途徑對付我。”
“他們都不是善類,捉人有時候不僅僅是為了利益。”
“那小逸……”哐噹一聲,肖白慈手上的勺子摔落在地上,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小逸是被那些人捉走嗎?”
“白白,你冷靜一點。”嚴肇逸伸手拉過她的手,“賀綺琴她想要恆安集團,她捉走小逸,目的就是要牽制我,讓我沒空理恆安集團的事情,好實現她的收購計劃。”
“所以,出於這個理由,我想她暫時還不會傷害小逸的。”
“那……”肖白慈咬住下唇,“如果收購成功了呢?”
“距離董事會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嚴肇逸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在那之前,我們一定會找到小逸的。”
“還有……”嚴肇逸抿著薄唇,“老爺子似乎有什麼事情要對我們說,讓我們今晚回劉家。”
“如果你不想……”
“我要回去!”肖白慈語氣堅定,“我一定要回去看看,那個為了權利財富,連人性都泯滅了的女人,她現在是怎麼樣生活的!”
“我可以帶你回去,但你要答應我,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否則,我們家小逸或許會受苦。”嚴肇逸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著。
張開大手,她的那隻小小的,圓圓的手,握得青筋突起。
她真的是很生氣很生氣。
傍晚的時候,嚴肇逸帶著肖白慈回劉家,經過一家甜品店時,她忽然喊了一聲。
“停車!”
“怎麼了?”嚴肇逸蹙著眉頭,有點疑惑。
“我想去買點東西。”
嚴肇逸把目光投向不遠處的一家蛋糕店。
他記得那一家蛋糕店,裡面的牛奶慕斯蛋糕是小小逸最喜歡吃的。
“這裡不好停車,你下車,我在周圍繞一圈回來接你。”
“好。”肖白慈解了安全帶,隨後就下車了。
推開蛋糕店的門,肖白慈表情冷靜的掃過櫃子裡的一杯杯精緻的蛋糕。
小小逸雖然是男孩,但是他也很喜歡吃甜食,在洛杉磯的時候,她一個星期會給他買一個蛋糕,他就開心得不得了。
“小姐,請問你想要什麼型別的蛋糕。”
“牛奶慕斯。”
“牛奶慕斯。”
一口同聲的,肖白慈的聲音和另一道男聲一起響起。
她抬起小臉,看向對方。
不看還好,一看簡直就是嚇一跳。
什麼鬼?!
這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瓜子小臉,丹鳳眼,櫻桃唇,這人長得很漂亮,很妖孽,很女人。
但是他剛剛開口說話,明顯就是一道低沉的男音。
“呃……對不起兩位,牛奶慕斯只剩下一個了。”店員一臉為難的開口。
“是嗎?”男人垂了垂眸,“算了,給她吧。”
話音落下,男人轉身就走出了蛋糕店。
肖白慈回過神了,實在是被剛剛那男人給驚豔到了?
他真的是一個男人嗎?明明怎麼看都像一個女人。
“小姐,承惠二十五元。”
肖白慈給了錢,拿了蛋糕便走出了蛋糕店。
肖白慈走出來的時候,剛好嚴肇逸的車也繞到了蛋糕店門口。
“我以為你會比我快的。”嚴肇逸見她坐上車,開口說著。
“我剛剛見到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肖白慈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很漂亮的男人?”嚴肇逸危險的眯了眯眼,“肖白慈,我還真是沒想到啊,兒子不見了,你飯吃不下,卻還有心思看男人。”
聞言,肖白慈立馬有咬住了下唇,一臉懊悔。
“我不是那個意思。”
肖白慈皺起了秀眉,把心裡面的想法說出來,“我只是在想,姐姐說在機場襲擊她的,是一個女人,但是以楓卻說,賀綺琴的侄子來到了B市,我只是想著……”
犯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還是一個,長得很像女人的男人?
劉向榮住院,劉家的氣氛少了往日的氣派,多了幾分落寞和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