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著臉,聽著有種羞羞的感覺,“那……你們睡同一張床?”
紹鈞蹙了蹙眉,覺得這個問題其實也沒什麼所以就繼續答,“是。”
此時此刻,肖白慈作為一個腐女已經興奮得無地自容。
嚴肇逸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她接下來的問題會十分的丟臉。
果不其然,肖白慈兩手拍著巴掌,啪啪的響。
“你們有這樣嗎?”她覺得自己是終於問到了點上。
薛國昱的臉色已經黑了,紹鈞的臉上十分陰沉。
“如果你們有啪啪,我很想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樣做?”肖白慈已經完全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一邊腦補一邊問:“你們誰在上面,誰在下面?”
“你們啪啪的時候,帶套套嗎?”因為在國外,肖白慈說起中文來暢所欲言。
“還有還有……唔!”
肖白慈的後續問題還有很多,但嚴肇逸已經把那些問題全部扼殺掉,大手捂緊了她如機關槍一般的嘴巴,他一臉淡定的看向對面臉色鐵青的兩位。
“抱歉,是我管教不當。”
從一開始他就預料到了結果,所以他本來是想把她的好奇心扼殺在搖籃裡,奈何眼前這兩位不知死活的還假裝客套,讓她問了開頭,結果當然就成了這樣。
到了義大利,當然得吃義大利麵,各種各樣的義大利麵齊聚在眼前,肖白慈瞬間沒了打探小gay佬的興趣。
薛國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十分的懊悔,早知道就讓人早點上菜,只有食物,才能堵住好奇女人的一張嘴。
“你見到劉以藍了?”一場鬧劇過去,薛國昱板起了嚴肅臉,問道。
“見到了。”
“她不肯回去。”紹鈞端起咖啡清淺的抿,道出了事實。
“你似乎很瞭解。”嚴肇逸把目光投向紹鈞,薄唇輕輕一挑,“能告訴我,紹家為什麼忽然把賀綺琴逐出家門嗎?”
咔嗒一聲,紹鈞把咖啡杯放回碟子裡,動作和姿勢都堪稱優雅,舉手投足間都是風度。
“自從賀綺琴嫁給劉向榮以後,她跟家族的來往本來就少,加上她這一次在中國惹了大禍,我們讓她留在義大利已然是恩賜,她還想為非作歹,我們不可能在奉陪。”
聞言,嚴肇逸點了點頭,跟他猜想的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
“那劉以藍呢?你們對她,又是怎麼樣的?”
“以藍是我從小看到大,對她,我們家族就比較仁慈,曾經邀請過她加入黑手黨當我們的軍師,但她都拒絕了。”
“以藍她不適合做這個的。”肖白慈一邊嚼著面,一邊擺手,嚥下了一坨面,她拿起餐巾擦嘴,又說:“別看她外表文靜聰明,不拘小節的,但是她的骨子裡就是一個千金小姐。”
“說白了,她看不起你們這些混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