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一張臉。
“慕暖？”姚曉語喊了聲，還有點不確定。
慕暖聞聲抬頭，看到了不遠處站在她正對面的姚曉語。
……
“我知道你們心裡有問題，若是想問就問吧。”
明明是來唱歌的，但是這會兒一個個心思顯然就沒在那上面了，唱一首就朝著她方向看一眼，三人六隻眼睛，視線火熱的讓她都頂不住了。
“咳咳～”
李想咳嗽一聲，有些尷尬，說好的不探究別人的隱私的，怎麼就啪啪打臉呢！
“小暖兒，我們就純屬好奇，沒有其他想法。”
“嗯嗯，就是有那麼一點點好奇而已。”李琴清趕緊表態。
“我無所謂，隨她們。”藍思顏依舊是最鎮定的一個。
慕暖的視線在三人身上一一滑過，最後落在了中間位置，說：“我以前在這裡打工過。”
頓了頓，又說：“做賣酒女。”
包廂內少有的一剎那安靜了。
大概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但是這結果出乎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李琴清最先反應過來，拉著慕暖的衣袖問：“你高中時候總是不上夜自修打工，那時候就是在這裡嗎？”
慕暖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李琴清恍然，隨之而來的卻是心裡頭有些難受，同樣是一起上學的同學，同齡人裡小暖怎麼就那麼辛苦呢？
“若是我一邊打工一邊學習，肯定考不上雲大，小暖你好厲害！”
慕暖莞爾，這心思跳躍的也真是夠快的，一眨眼就想那麼遠了。
“現在沒做了吧？”李想比較關心這個問題，“若是有困難，我們都可以幫你的，成年女孩兒在這裡再賣酒，危險係數更高。”
“沒做了，現在不缺錢。”慕暖搖頭，面上卻沒有多少情緒，這事情一旦說開了，又得到她們的理解，她就算是鬆了一口氣。
李想一瞬瞭然，想想也是啊，慕暖身後還有大金主呢，哪裡還需要再做賣酒妹。
不過賣酒和大金主相比，兩者到底哪個更好，李想自己也想不明白。看著慕暖一張臉安靜沉穩的，若不是她知道內幕，實在是看不出來還有這麼一茬。
“好了，不是說唱歌麼，我們繼續吧！”
“好，今晚通宵啊！”
氣氛又熱鬧起來。
慕暖趁著空隙從包廂裡走出來，站在這一層的走廊盡頭，低頭拿出了手機。
剛才開始，她的手機就一直在震動，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第一卷 049章我有必要說謊嗎！（二更）
“喂？”
萬年不變的開頭問候，慕暖握著手機看窗外的霓虹。
“在哪，今晚沒過來。”
慕暖愣了下，想明白後立刻回答，“我有發簡訊告訴你，我和同學出去玩了。”
明天休息，按照顧靖霆的意思，那就是要去他那裡的，這是私底下不成文的約定，他們心知肚明。
但是今晚四人一起出來玩難得，慕暖也不想掃心，於是就拒絕了去閬嬛景苑，臨出發前她發了一條簡訊給顧靖霆。
“我以為你看到了。”慕暖如是說著。
顧靖霆將手機拿開，翻了翻簡訊箱，還真有那麼一條可憐兮兮的簡訊躺在那兒。但是轉眼再說話時，他卻睜著眼撒謊，“沒有，我沒收到。”
“怎麼會呢，我明明……”
“慕暖，你這是在懷疑我說謊？我有必要說謊嗎！”
慕暖無聲搖頭，想想也是，顧靖霆是什麼樣的人，他那樣自大的臭脾氣，哪裡會說謊，那是一點都不屑為之的事情。
“抱歉，我下次會事先打電話。”
“所以呢？今晚就這麼被你放鴿子了？”顧靖霆站在窗臺前，渾身說不出的煩躁，有等人不來的惱怒情緒，也有慕暖失約的不耐，總之就是無厘頭的莫名其妙的煩。
腦子煩，身體煩，心也亂糟糟一片。
他今晚讓李瀚退了一個工作會議，特意提早回到別墅，哪知道……
“你在哪裡，趕緊給我過來。”
“不行，我和同學在一起，不能就這麼離開了，我們說好通宵的。”
“通宵？”顧靖霆語氣一冷，嘲諷意味十足。
“是唱歌通宵，你別想歪了，都是室友。”慕暖臉有些紅，一時竟覺得渾身不自在，站在窗邊口，空餘的那隻手不自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