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字,性感十足的問道:“薄公子,你想要不想要~”
薄情臉色微紅,轉了她的身子,抵著她的額頭,舌尖,似有似無的舔弄著她的眉眼,低低的輕笑道:“你說我想要不想要呢?”
錦鬱紅著臉,伸出手,在薄情的胸前,畫著圈圈,她畫著畫著,才抬起頭,魅惑入骨的銷魂姿態:“你不說,人家怎麼知道呀~”
薄情就是愛極了錦鬱明明天然呆,不懂人家這個詞眼到底怎麼用,卻還是偏偏愛對著他用的姿態,頓時伸出手,狠狠地抱了抱她,低下頭,對著她的耳邊,吹著熱氣,“我要是想要,你同意?嗯?”
錦鬱伸出手,輕捶著薄情的胸口,慢慢的抬起頭,吻了吻男子的唇瓣。
然後還裝出來一副便宜了薄公子的意思,伸出手,點了點薄公子的胸口,傲氣十足的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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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笑出聲來,一把抱了她,卻也不和她鬧了下去,打算直奔主題的時候,卻聽到門外傳來了氣勢磅礴的高跟鞋的聲音,緊接著便是錦秋的聲音,有力度的很:“嗯,好,媽,我知道了,就這樣,我喊七七,讓她接電話~~~~~~~七七,媽的電話————”
錦秋剛一落聲言,門就要被推開了。
薄情硬生生的推開了錦鬱,把她一把拉入了懷裡,恰好錦秋也推門而入,把手機遞給了錦鬱。
錦鬱紅著臉,跟錦媽媽打起來了電話。
這一打,就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而錦秋也沒有離去的意思,自然,哪一檔子事情,雖然彼此的心底想,卻還是被硬生生的澆滅了。
薄公子哪裡一直硬著,看著電話沒完沒了,自然要出去排解下那些念想。
而錦鬱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那個想法,早已經拋到了煙消雲外,她把手機遞給了錦秋,錦秋恰好看到錦鬱的胸口上佈滿了紅色的吻痕,曖昧的笑了笑,然後警告給錦鬱說道:“七七,在大婚之前,這幾天不要和薄情做,一是洞房花燭夜有新鮮感,二是七七偶爾憋一憋男人,男人對你會疼愛有加的。你和薄情天天膩在一起,他是會犯了你的。”
錦鬱聽到這樣的話,想了想,也是頗為有道理的,然後歪著腦袋,自己整個人也有了別的想法。
好不容易拍完了結婚照,錦鬱累的基本上等於已經癱瘓了,她像是小孩子一樣,賴在了薄情的懷裡,讓他把自己抱上了車子,然後閉著眼睛,本來打算睡覺,可是就是突然間想到了錦秋說的那些話,整個人立刻睏意全無,一本正經的轉過頭,突兀的問了薄情一個問題:“是不是一個東西長久下去,會有點膩歪了?”
薄情看了錦鬱一眼,自然知道她是想要問什麼,淡淡一笑,傾城之姿,聲線優雅的說道:“基本原則是這樣的,不過我這個人,比較戀舊,如果可以,我倒是可以湊合著一直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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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看了錦鬱一眼,自然知道她是想要問什麼,淡淡一笑,傾城之姿,聲線優雅的說道:“基本原則是這樣的,不過我這個人,比較戀舊,如果可以,我倒是可以湊合著一直用下去。”
頓了頓,薄情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把錦鬱看了一個遍,不懷好意的壞壞的笑了笑:“更何況,你也挺耐用的。”
錦鬱聽到這樣的話,心底一甜,自然知道薄情這話是暗示自己,一生一世不會對自己厭煩,可是想到他說自己“湊合用下去”,也跟著不悅了起來,每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無時不刻的都讚美著自己,然而,錦鬱和薄情,那是一直都是鬥爭的老手了,現在薄情挑起戰火,錦鬱哪裡又可能不接下戰火,所以,一個腹黑,一個奸詐,自然,錦鬱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的不高興,反而惡作劇的湊近了薄情的身邊,小小的舌尖,舔了舔薄情的耳垂,壞壞的說道:“是嗎?那我也湊合的用你一生一世吧,況且,薄公子,也挺持久的~~~~~”
其實錦鬱想,就想要好好的挑逗挑逗薄情,要他想念力大點,省的有一天,厭倦了自己,潛意識裡,還是怕失去的。
薄公子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逼著自己注意力集中,這可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他可不能胡來。
然而,錦鬱卻萬份不老實的拿著手,向著他的下面,探了過去,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樣,已經大了起來,她便低下頭,隔著衣服,對著哪裡,細細的吹了兩口氣,薄情的手一顫,車子偏移了一下,薄情伸出手,迅速的抓了錦鬱的手:“別鬧!”
錦鬱哪裡聽他的,她就是想要挑逗著他,另一隻手,探進去了薄情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