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賓士轎車從車庫裡面開出,片刻消失了蹤影。
頓時,停車場門口那裡,只剩下了秦不二跟徐珍還有哭爹喊孃的賴明亮了。
“徐姐,走吧!”秦不二笑了笑,對徐珍說道。
徐珍點了點頭,有些憐憫地看了看賴明亮,朝著停車場裡面走去。
秦不二跟著走進去,而賴明亮,當然也連忙跟在秦不二的身後。
要是拿不到解藥解除這種癢,他發誓自己真的想死了。
“救命啊,救命啊……”看到秦不二了徐珍的寶馬車要走,賴明亮頓時拼命地去抓車門。
秦不二任他抓牢,是沒有開門的意思,徐珍發動了車子,寶馬車在緩緩開動。
撲通!
賴明亮跑到了車子前面,一膝蓋跪倒在地。
“我信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喊著說道:“我真的信了啊……”
賴明亮是第一次經歷這麼痛苦的事情,這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他不知道秦不二在自己的手塗抹了什麼東西,甚至那癢發作之前一點異常表現都沒有。
但是,他知道對方一定做了手腳。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下跪是極其屈辱極傷自尊的事情,可是他真的沒有選擇了。
或許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那是死亡!
但他又不想死,在死亡跟下跪兩個選擇當,他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
廢話,他有錢,有地位,想跟美女啪啪啪啪啪啪,這麼好的生活,他才不願意死呢。
徐珍踩了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
她只是一個女人,很正常的女人,根本不可能開著車子從賴明亮的身碾壓過去。
秦不二坐在副駕駛室裡,冷眼看著賴明亮在那兒痛哭流涕,看著他在那兒抓撓,聽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含著“我相信了,我真的相信了”,但秦不二是沒有下車的意思。
他知道,對方並不相信。
他只是害怕,怕癢,怕死而已。
“好了,他也受到該有的懲罰了,你放過他吧。”徐珍看不下去了,有些於心不忍地說道。
畢竟,她跟賴明亮也算是認識,看到對方這般慘狀,當然於心不忍了。
在徐珍說這話的時候,賴明亮已經用手在水泥地摩擦,細嫩的面板被水泥地板刮傷,有斑斑血跡從手流出。
秦不二推開車門下去,然後蹲在賴明亮面前,笑眯眯地說道:“看到了吧,這既是醫的力量,我給你用的是一種秘方,是你所看不起的幾種重要研磨而成!”
這玩意是老頭子教給他的,並沒有什麼用,不過用來搞惡作劇,卻有著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