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早知道秦不二實力不凡。
第一次跟這貨發生衝突的時候,他帶著的幾個保鏢不是他的對手,而自己,更是被秦不二打了一次。
但那時候,他也只是知道秦不二能打而已,卻沒想到他能打到這種地步。
這個傢伙簡直不是人!
而且,今天的情況跟次可不一樣。
因為秦不二把他們當做生死仇敵,把他們當做殺人兇手。
他是有幾分力出幾分力,有幾斤恨發洩幾斤恨。
斷人手腳,打人鼻樑……
最常乾的一件事是踢人蛋蛋,而凡是被他陰險踢,那人立即倒地不起。
最後那些黑衣人看到他立即下意識的捂著褲襠,成了名符其實的“捂襠派”。
他像是戰神,更像是修羅!
但凡犯我生命者,必誅之!
於是,柳樹怕了,他心亂如麻,心裡後悔無。
早知道這貨居然可怕到這種地步,自己幹嘛要招惹他啊,現在好了,自己能不能安全離開這裡,還是一個問題。
他知道,只要包廂裡面的保鏢全部倒下的那一刻,是秦不二跟他算賬的那一刻。
柳樹可不願意等待那一刻到來,所以,他選擇逃跑。
可是,當他靠近房門的時候,一個保鏢頓時朝著他這邊倒飛了過來,狠狠地撞擊在牆壁,鮮血噴灑,哀嚎滿地。
柳樹被嚇壞了,只能放棄逃走的念頭,不然的話,誰知道下一刻是什麼東西飛過來砸他。
咔嚓!
秦不二一拳將最後一個黑衣人轟飛,任由他的身體將包廂裡面的豪華掛壁電視機砸得粉碎。
到現在,柳樹的三十幾個保鏢全部倒在地哀嚎,沒有一個人能夠起身再次戰鬥。
整個包廂裡面,只有四個人還能站著。
柳樹、寸頭男以及那兩個少婦。
他們都驚呆了,站在那裡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會招來那個殺神將自己揍一頓。
秦不二一個人站在包廂間,腳下週圍全部躺著哀嚎的黑衣人。
他此刻劍眉入鬢,英姿勃發,在他周圍,都是失敗者。
他看著一臉驚恐的柳樹,笑著說道:“現在我有資格了嗎?”
柳樹回過神來,才想起自己剛剛不久前說的話。
秦不二要揍他一頓,他說看看秦不二有沒有這個資格,現在,他叫來的所有保鏢都被秦不二打倒了,所以,秦不二是有這個資格的。
但他怎麼能接受?
被一個小癟三,在自己的地盤要把自己揍一頓,誰也受不了。
這要是傳出去了,在花城他還怎麼混?
於是他低聲吼道:“你特麼動我一根汗毛試試?”
秦不二想了想,然後直接飛跳而起,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眶面。
白痴才會動你一根汗毛呢!
只是一拳,直接將柳樹打懵了,他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直接摔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一拳將柳樹打倒在地,秦不二看向那寸頭男。
寸頭男額頭的冷汗不斷地流淌而下,看到秦不二的目光,他打了個寒顫,對秦不二露出一個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後毫不猶豫地朝著外面跑去。
媽的,再留下來,誰知道這傢伙會不會連自己都打。
我可是來傳個話而已,可不是來這裡捱揍的。
秦不二又看向那兩個少婦,笑眯眯地說道:“兩位姐姐,我跟他有點事情要商量一下,你們能不能出去一下?”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溫和,而且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這副笑容落在那兩個少婦的眼,卻如同魔鬼的笑容。
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打了個寒顫,然後各自尖叫一聲,在秦不二無語的目光下跑了出去。
再然後,秦不二掃了一眼哀嚎遍野的幾十個保鏢,眉頭皺了起來,不耐煩地說道:“給你們三秒鐘,全部出去,不然的話,下半輩子準備在輪椅過日子吧。”
這話一落,無疑是一記驚雷,那些還在哀嚎的黑衣保鏢,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哀嚎聲紛紛戛然而止。
旋即,所有的黑衣人,或拆攙扶著,轉眼間跑了個乾淨。
房間裡,只剩下了秦不二跟柳樹。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柳樹捂著被秦不二打傷的眼眶,從地爬了起來。
他看到這樣的結局,心發出哀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