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許,看著身下的她,腦子又在忽然間懵了。
我操,真……真操了!?
這……靠靠靠,為什麼吻上她之後一點感覺都沒有?酒精麻痺了大腦?還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太投入了?
尷尬?有點!苦惱?有點!想繼續?很想!
楊逸撐著身體,俯視著身下的她,道:“或許這就是我能想到的最正經的方式,而且……這個感謝儀式好像要正經挺長一段時間。”
“你……”鄭婉茹臉蛋通紅,想推開他,可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無力反抗。
或許很難堪,但作為男人,楊逸不得不承認,這一刻,看著這個高貴冷傲的女人,他只想要更多!
“嗯……你……別動……”
鄭婉茹身體又是一顫,死死地抓著他,但事已至此,楊逸真要是出來了那簡直就不是男人乾的事。二話不說吻了下去。
一絲絲的疼痛和嘴裡柔軟的攪動,鄭婉茹那雙纖玉般的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肉,慢慢地……終於放鬆了下來。
她自己也知道,這時候推開他和讓他繼續,已經沒有本質上的差別了。
不願意?有點!不甘心?有點!但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佔有了自己的男人,她心裡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口的預設,否則,連那個吻都不可能開始。
既然一切已經發生了,那……就繼續默許他胡作非為吧。
燈沒有關,一切都那麼明亮,兩個人都漸漸沉迷了進去,一種異樣的吸引讓他們彼此都陷入了欲罷不能。
這一夜……
咳咳咳咳,畫面太美,文字表達不出來了,大家真想知道後面的情況……嘿嘿,燈沒關,該怎麼做你們知道的!
咳咳,別太邪惡了,我是說腦補,可沒說去推門。
第二天早晨八點半左右,太陽懶懶散散地升到了半空中,溫和的陽光射入房間,明亮而溫暖,讓人想要永遠躲在被窩裡不出來。
楊逸睜開眼睛,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但手臂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
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鄭婉茹,而是香怡那丫頭,但他一轉頭……
“我擦!”嚇的他跟見了鬼似的。
媽的鄭婉茹怎麼會睡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