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小說:嫡妻 作者:猜火車

只一張紙。

宋青葙將封紅交給碧柳,轉向老二秦銘。

秦銘穿件月白色紵絲直綴,衣襬袍角處用金線繡著密密的水草紋,手中執把金扇子,舉手投足間,金光閃耀爍爍生輝。他“唰”地收起扇子,恭敬地行了個禮,“見過大嫂。”

宋青葙回禮,笑著遞給他一隻雕海棠花的木匣子。秦銘道謝接過,卻未開啟,搖著金扇子跟楊靖康竊竊私語。

老三秦鈞則神色清冷,上下打量宋青葙好幾眼,才淡淡喊了聲,“大嫂。”

宋青葙將那塊青田石遞了過去。

秦鈞似乎有些意外,斜了眼秦鎮,才將青田石收進袖袋。

然後是秦家唯一的女兒秦鈺,宋青葙特別繡了四隻配色紋飾不同的香囊,取四季平安之意,每隻香囊下面繫著鏤空的金色小老鼠——秦鈺屬鼠。

秦鈺愛不釋手,脆生生地說,“謝謝大嫂。”

最後輪到楊靖康,宋青葙將為了應急而臨時帶來的文房四寶送給他,楊靖康很意外,笑著收下了。

清平侯三代單傳,直到秦鎮這輩才有了三個兒子,不錯只有秦鎮是嫡子,其餘秦銘、秦鈞以及秦鈺都是陳姨娘所生。因此秦家人口甚是簡單,親戚也少得可憐。

認完親,宋青葙不好馬上就走,可亭子裡除了秦鈺都是大男人,她只好湊過去跟秦鈺說話。

秦鈺比宋青葙小半歲,個頭不高,性子很活潑,指著香囊上的花問:“這是什麼花,那是什麼花,長在何處?”

宋青葙圖新奇,用的是付氏描的花樣子,只知道花名,至於產地習性什麼的也是不知。

兩人說了會話,秦鈺坐不住了,收好自己的香囊,跑到秦銘身邊,“二哥,大嫂送了你什麼?別人的都看過了,就你的用匣子盛著。”

秦銘無所謂地將匣子扔給她,“自己看。”

秦鈺開啟,驚訝地睜大雙眼,看看秦銘,又看看匣子,忍著笑,快步溜到清平侯面前,“爹,大嫂給二哥的。”

清平侯一愣,笑容便從唇角綻開來,看向宋青葙,道:“這禮送得好,最合收禮人的心意。”

宋青葙一時辨不清這話是真心還是諷刺,紅著臉道歉,“兒媳考慮不周。”

秦鎮聞言,悄悄握住她的手,“父親沒有怪你的意思。”

清平侯的目光落在在他們交握的手上,停了片刻才移開。

楊靖康自清平侯府出來,打馬去了本司衚衕的教坊司。

五爺正斜坐在溪邊大石上,仿著曲水流觴,邊聽曲子邊飲酒。褚永則在柳樹下猛扇扇子。

楊靖康看五爺搖頭晃腦地正入神,沒敢過去驚動,走到樹下跟褚永低語幾句。

褚永聽罷,拱手謝過楊靖康,心情複雜地看向五爺。

世人都說自己是五爺的心腹幕僚,還以為五爺做的事都是自己的主意,豈不知五爺才是那個深藏不漏心思最重那個。

五爺的想法,就連他有時候也猜不透。

褚永在五爺跟前坐下,伸手取了只琉璃杯,在手裡把玩片刻,道:“看來秦家不怎麼待見宋三娘,認親時,老夫人跟侯夫人都沒去,侯爺倒去了,沒準備見面禮,給了個封紅……等二郎回來,可有得鬧騰。”

五爺聽了,微眯著眼睛,問:“最近你的功夫荒廢沒有,能不能打贏秦鎮?”

褚永尋思會,苦笑,“天熱肝火旺,是得動手打一架,不過,對付秦鎮我還真沒把握贏。”

五爺啟唇笑道:“輸贏無所謂,只要打了架,就有藉口去清平侯府……清平侯跟常太醫是過命的交情,當年清平侯還是世子時,去貴州平亂,被一箭射在心口窩,差點沒死在那裡,常太醫妙手回春保他一命,後來大軍回撤,常太醫被俘,是清平侯賣身娶了個寨主的閨女才把他救回來……”

褚永隱約明白了五爺的意思。

皇上年近花甲,身體一直不太好,時有嘔吐暈厥之症,可這兩年氣色明顯好了很多,身體也比以前健壯了,甚至還能生個兒子。

常太醫專替皇上把脈,最清楚皇上的情況。

可常太醫性子謹慎口風極緊,一向獨來獨往,跟誰都沒交情也沒口角,而且他終身未娶,沒有家眷,想從他口中套話不太容易。

所以,想從清平侯處下手……

且說楊靖康出了教坊司馬不停蹄地回府,跟鍾琳說體己話,“……秦家人不怎麼待見,秦鎮倒護得緊,眼光就沒離開過她。宋三娘還真是個妙人兒,你沒見給秦二送的那份見面禮,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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