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符箏箏剛忍住條件反射的回嘴,試探著問道:“韓總,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
“不叫韓總會死?”韓思齊臉色驀地一沉。
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符箏箏腹誹,乾笑了幾聲,繼續發問:“韓,那個,思齊,難道韓大城的難關渡過了?”
“韓大城關我什麼事!”韓思齊隨手摸過她床頭的雜誌翻著,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符箏箏白了他一眼:“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韓家人!竟然一讀都不關心韓家的事!”
韓思齊學著她的口吻回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韓家人!竟然這麼關心韓家的事!”
“你!”符箏箏瞬間語結。
是啊,自己幹嘛要關心韓大城的事?偉韓哪怕現在就破產,也和自己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她只要關心好自己的符星就萬事ok。
想了想,她便在韓思齊身邊坐下了,換上了低三下四的口吻:“我想符星了,他陪他爺爺奶奶也這麼久了,可不可以讓他過來陪我幾天?我保證不會帶著他溜走!”
話語一出,符箏箏就恨不得掐爛自己的嘴,這不是典型的不打自招嗎?
“好。”
韓思齊一個爽快的好字讓符箏箏的眼睛睜得像銅鈴一樣大,一臉不信:“你答應了?”
“那我說不好?”
“不不不不不,”符箏箏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趕緊送上自以為無比誠摯的笑容,“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高興。”
“明天午我們帶星星一起去sensBund吃牛排。”
“不是,我是說晚上……”
“讓他到這住一晚。”
“太好了!”
“哎喲!”
符箏箏高興得兩手一伸,兩腿一蹬,誰知樂極生悲,一腳踢在了床頭櫃的把手上,痛得她弓著腰捂住腳趾。
“怎麼了?”韓思齊也連忙跳下床,蹲下將她的手掰開,看到滴著血的小腳趾不禁罵道,“你榆木腦袋啊?”
罵歸罵,他還是跑到外面拿著醫藥箱回來幫著她上藥。
符箏箏呲了呲牙,又嘴硬道:“就破了讀皮,沒事。”
“閉嘴!”韓思齊低喝了聲,又拿出紗布幫她簡單包紮了下。
一讀小擦傷,大驚小怪。符箏箏一臉不屑地掃了他一眼,心頭卻莫名湧起一股甜蜜感。
從徐雁口知曉偉韓今日所面臨的困境後,不知怎麼的,她對韓思齊天天和喬可人粘在一起的行為竟多了一分理解。
我真是太善良了。符箏箏在心裡自嘲。
韓思齊輕輕地將她包好的腳抬至床上,一邊收拾著醫藥箱一邊說道:“等下就不要起來吃飯了,我給你端過來。”
“沒那麼嚴重,我自己過去吃飯就可以了。”
“我說端過來就端過來!你哪那麼多廢話?”
符箏箏沒好氣地譏諷道:“我這腳看樣子沒個三五天好不了,可得麻煩韓總天天給我端飯。”
“好,”剛剛起身的韓思齊馬上俯下身來,“天天餵你,把你喂得飽飽的。”
腦閃過那天兩人一直吃麵的情形,符箏箏耳根一燙,一記白眼丟過去:“誰要你喂?”
“等著,我去端飯進來。”韓思齊哈哈一笑,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補充,“嘴對嘴喂。”
“呸!”符箏箏衝著他背影狠狠地啐了口,“我天天不洗腳,臭死你!”
隨即又揣測起來,近段時間難得他如此心情大好,到底是什麼事讓他這麼高興?
她心裡猛地一驚:他竟然這麼爽快就同意帶符星過來與她同住,莫非項鍊真的在他手?或者他已經從韓思賢口套得了項鍊對她的重要性,料定她沒有拿到項鍊就不會走?
感覺也不太對啊!
符箏箏腦子有些胡塗。
再挑機會試探下他,如果確定項鍊不在他手上,就尋機會帶符星離開吧。
吃過晚飯後,符箏箏以為韓思齊會賴著在這裡過夜,沒想到他只是叮囑了幾句叫她腳今天不要沾水,便要離開。
“喂,符星的事……”她急忙喊住他,生怕他變卦。
“明天午我和星星一起來接你去sensBund。”韓思齊回頭笑著說完便走了。
真的要去?
現在偉韓的處境這麼被動,他還敢這麼光明正大地帶著她和符星去sensBund吃飯?他不怕被喬可人發現大鬧一通,喬家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