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是假的小姨?”
阮姮一拍手道:“我必須去趟莊園。”說著就起身走出了御書房。
阮燻和文辛炎面面相覷,阮姮方才這條情報有點驚人呀,還是這姑娘自從去了趟大漠以後,腦袋就被風沙吹得不正常了?
阮燻託著腮看著書桌上堆著的奏摺,一邊頭疼批奏摺,一邊想著,阿姮怎麼會突然懷疑她的屬下?百曉生?那個江湖傳奇?傳奇的人總是格外危險,阮燻的眉頭蹙成了一團,她猶豫了下,還是說道:“辛炎,跟上阿姮,咱們去莊園!”
文辛炎卻把阮燻按回了椅子上,和煦地說道:“我去,你批奏摺。”
“什麼!”阮燻苦著臉看著文辛炎離去的背影,說到底,她還是得窩在這個大書房裡看奏摺,這些朝臣是把奏摺當私塾佈置的作業來寫呀,每天都寫這麼多,我哪裡批閱得過來!
阮姮站在莊園前,忽然不敢進去了。
從裡面照舊傳出了笑聲與琴聲,她怕一進去後,世上的某些事物就要被改變了。
這時,一個美男子瞥見了她,立刻道:“阿姮,進來呀,怎麼了?”
阮姮猶猶豫豫地走了進去,看著“阮鳴”坐在眾夫侍之間不亦樂乎,她蹙了蹙眉頭。
“阮鳴”見到她道:“吃錯藥了?發什麼呆呀?”
阮姮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鎮定道:“百曉生,原來你家在這裡。”
在場的美男子們紛紛愣住,只見“阮鳴”揮了揮手,夫侍們不放心地退下,末了還都瞅了阮姮一眼,似乎,這個丫頭正在盛怒之中。
“阮鳴”甩了甩頭,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睏倦道:“阿姮你在說什麼?”
“我以為你會說我反應得太慢了。”阮姮諷刺道。
話音剛落,阮姮一個箭步竄到了“阮鳴”面前,抬手就伸向她的臉邊,想要揭去她臉上的人皮面具。但“阮鳴”一個閃身就避過了阮姮的身手,還不忘地嘲笑道:“就這點本事?”
阮姮一聽,運足內力,直直地拍向了對方。
“阿姮,手下留人!”文辛炎的聲音從莊園門口傳來。
阮姮皺了下眉,一掌走偏,莊園的影壁轟然倒塌。
“阮鳴”抱臂饒有趣味地望著文辛炎,文辛炎走到阮姮身邊,擔心地囑咐道:“你還有話要問她,要留活口。”
阮姮撇了撇嘴道:“姐夫,你出現的可真‘及時’。”
“罷了,不跟你們兩個小孩子玩了。”一張人皮面具落在了地上。
阮姮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