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姮,有志者,事竟成。”
“可是為什麼要統一呢?”
“這與你父君有關,等你長大,必定要回神族認祖歸宗。”
“神族是什麼?阿姮都沒有見過父君呢。”小女孩的口氣聽起來很失落。
“阿姮,你是神族的後代,你要為自己的身份而自豪。神族者,得天下!”
“可是……”小女孩沒敢說出來,可是她更愛睡懶覺呀,而不是像母皇這樣三更眠五更起地上早朝批奏摺。
“阿姮,無論是策論還是習武,你需要學的還很多。光復神族、統一女尊的重任將會落在你的肩膀上,有沒有信心?”
小女孩想說沒有,那個什麼光復什麼統一,聽起來就好麻煩!
她垂下了長長的眼簾,剛想嘟囔著什麼,心口處突然傳來一陣徹骨的刺痛。小女孩低下頭,驚恐地看著刀尖從自己的胸口伸了出來。
她剛想張口大哭,就見自己的身體被這把刀四分五裂成了幾大塊。
“啊!”阮姮慘叫了一聲,漆雕初擦掉了她臉上的冷汗,納悶道:“阿禪,你師父不說她該醒了嗎?”
姬雪意蹙眉搖頭道:“看起來像是做噩夢了。”
作者有話要說:
☆、東渡扶桑
第49章 東渡扶桑
牧逐君被船搖得難受,他再也忍不住,趴在了海船白色的欄杆上一陣嘔吐。
有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遞給他一杯溫水,牧逐君接過喝下,就聽阮鳴站在他身旁悠悠道:“再忍忍,今晚就到扶桑了。”
牧逐君漱了漱口,一臉的死寂,他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阮鳴嘆了口氣道:“逐君,真是委屈你了。等我們找到我夫君那一族的後裔,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牧逐君沉靜地望著海面。夜色中,依稀能看到翻滾的白沫,一層又一層。海水不休不眠地湧動,而他心底裡卻再也流露不出半分的溫暖。看阿姮對姬雪意的袒護,他和阿姮是分道揚鑣了。
阮姮在夢裡大叫了一聲“扶桑”後,依然沒有醒過來。
姬雪意坐在床邊託著下巴輕聲問道:“師父,扶桑和阿姮有什麼關係?”
雲遊仙人在為阮姮配補藥,敷衍地答道:“我怎麼知道?為師又不是百曉生!”
正巧,百曉生端著茶水走了進來,幽幽道:“誰叫小生?”
於是,雲遊仙人裝作什麼也沒說。
百曉生把茶水放在了桌上,對姬雪意說道:“扶桑在女尊大陸的東邊,也被稱為‘東瀛’。傳說,神族姬氏的後裔為了躲避世人,流落到了扶桑,落地生根。”
姬雪意微微蹙眉道:“室離閣的情報說牧逐君和阮鳴從神遠山上逃走後,兩人就坐船離開女尊大陸了,去了哪裡還不知道。”
雲遊仙人停下了手中分揀中藥的工作,扭頭好奇道:“死小子,室離閣什麼時候歸你管了?”然後眼神裡蹦出了媒婆那樣愛管閒事的神色,“臭丫頭不會把室離閣交給你了吧?哈哈,那你用什麼跟她換?哈哈。”
“阿禪打算用南吳做嫁妝唄!哎?阿姮怎麼還不醒?”漆雕初端了盤糕點走進來,“你們餓不餓?御膳房新做了桂花餅哦。”
百曉生順手拿了一塊,嚐了口道:“這是‘江南第一廚’陳零清的手藝,你們是把她本人挖了過來?還是挖了她家的徒弟?傳人?”
漆雕初一副讚歎的神情道:“是她的二徒弟,百公子好眼光!”
姬雪意咳嗽了聲道:“阿姮怎麼還不醒?”
“阿禪,你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漆雕初邊吃桂花餅邊說道,“哦對了,差點忘了正事。室離閣中阿姮的心腹方才回報,她們探訪了幾個港口,證實了阮鳴和牧逐君確實搭上了去扶桑的船。”
姬雪意目色一沉,凝重道:“看來他們真的東渡扶桑了。”
雲遊仙人又插話:“室離閣都快成了你們共享的情報源了,不過,誰讓臭丫頭醒不過來呢。哎?扶桑?”
百曉生一甩袖子悠悠道:“扶桑,最著名的是切腹與忍術,但這兩者都不是阮鳴與牧逐君此行的目的。不過,說出‘神族者,得天下’這句話的人實在有故弄玄虛之疑。”
姬雪意道:“神族的人是可以上天入地?還是操縱乾坤?”
百曉生緩緩道:“都不是,除了阮姮的父君姬月彩,再也沒有神族的後裔在這五十年間現過身,這也是為什麼阮鳴二人要去扶桑的原因。”
漆雕初不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