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傻王爺看來對逐君有點意思,立刻攛掇道:“賣!賣!只要有錢!王爺今晚一定要來呀!”
阮姮只聽到逐君冷哼了聲,她連忙道:“我先幫逐君公子把東西送上去。”說著就給美人使眼色,逐君巴不得轉身就走,阮姮顛顛地跟在他身後上了樓。
作者有話要說:
☆、師父的女兒真的是個傻子嗎?
第2章師父的女兒真的是個傻子嗎?
進了房間,阮姮就聽美人生氣地把門“啪”地一聲甩上,她小心地把布匹放在了床上,掃視了一圈美人乾淨的臥室,沒有脂粉味,反而有一股好聞的檀香味。想到方才鴇父說的“掛牌”,阮姮雙手絞在了一起,有些擔心美人今晚的境況。
美人也不理她,徑自洗了手,轉身瞧見她愣愣地站在床邊,抱著臂沒好氣道:“說吧,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阮姮一呆,忙嘿嘿地傻笑,接近美人?因為他好看嘛。
見阮姮低著頭傻樂,逐君心裡忽然竄起了一股無名火,他在莉蘭苑已經忍了很久了,卻還是逃不過要被掛牌的衰運,他皺眉怒道:“無事獻殷勤!”說著衝到阮姮面前,伸手一推,阮姮只覺失去了重心,仰著就倒在了軟綿綿的床上。
她皺眉剛要坐起身,美人一步跨了上來,用腿固定住阮姮,雙手扣住她的手腕,眼神裡早已沒了柔媚,反而盡是冷漠,逐君厲聲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會武功!”
話音剛落,他就用力地一扭阮姮的手腕,阮姮吃痛,口中哼哼中,眼裡就溢位了晶瑩的淚,逐君卻毫不心軟,將另一手也反扭,把阮姮整個人翻了個身,讓她面朝下,自己則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逐君冷笑道:“阮姮,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呀?”
阮姮流著眼淚,只覺手腕上的疼痛越來越多,她委屈地扁嘴泣聲道:“逐君公子,我好心幫你拿布匹,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哎呦,你彆扭了,好疼呀,真的好疼呀,你鬆手好不好?我真的很疼?”
聽著阮姮連聲的求饒,逐君的煩躁越來越多,他怒道:“那你求求我呀?”
阮姮立刻道:“求求你,放了我吧,好不好?”
逐君看著身下這個女子不似其她女子那般孔武有力,反而是弱不禁風的,腦子有問題,武功也不會,這樣的人怎麼當王爺?傳說中的王爺真是個傻王爺呀。
逐君手上鬆了勁,阮姮立刻從他身下溜開,她抹著眼淚坐在地上,揉著痠疼的手腕,她是怎麼得罪美人了嘛!想著想著,她決定還是先遠離這個暴力美人微妙,於是衝著房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逐君瞥到後,一手把阮姮扯了回來,扯得阮姮一個踉蹌,一下撲進了他的懷中,下一刻,逐君開啟窗戶,從二樓上直接一拎阮姮的衣領,把阮姮從空中拋了出去,丟擲去之前,他用陰狠的口氣威脅道:“王爺,從這裡走,這裡才是你的出路!”說著,隨手一扔。
阮姮“啊”地大叫一聲,下一刻,就落在了鄭管家身上,壓得鄭管家趴在地上給她當肉墊。阮姮“哎呦哎呦”地叫著疼,問道:“鄭管家,你怎麼在這兒呀?”
鄭管家苦聲道:“王爺,您又偷溜出來了,您每次出來都要受傷,趕快回家吧!”
逐君站在窗邊,抱臂冷眼看著阮姮被鄭管家扶著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心下一陣冷笑,師父的女兒真的是個傻子嗎?裝得倒還挺像。
傍晚,莉蘭苑前一派繁華。
鴇父忙不迭地招呼著客人,今晚大駕光臨的都是朝中重臣,他估計著,艾左相恐怕是最想得到逐君公子的那個客人了!
可隨後,鴇父一眼就瞥見了阮姮,他眉開眼笑地挽上了阮姮的手臂笑道:“王爺,我就知道您肯定會來!您裡邊請,我特意給您留了最前排的位置!”
阮姮傻樂道:“我來看逐君公子的,行嗎?”
鴇父一聽就樂了,他知道今晚是有的賺了,連連笑道:“行行行,您想看誰就看誰好嗎?裡面請,快請!”
阮姮被推到了最前排的位置上,她看到左前方坐的是皋陶朝的當朝左相艾琚源,雖然她是王爺,但腦子有問題的王爺上了朝也是無用,所以她只見過艾琚源幾面。她衝著艾琚源沒心沒肺地一樂,卻換來艾琚源的白眼一枚。
什麼左相嘛!這麼沒禮貌!阮姮撇了撇嘴,開始滿心期待逐君的登場。
作者有話要說:
☆、傻王爺做的事情
第3章傻王爺做的事情
就在人群喧鬧之時,一陣悠揚的簫聲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