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姮和姬雪意則盤腿坐在了他的兩側。
雲遊仙人搬進來了一大堆藥材,先是把香爐裡的薰香換成了藥材,又讓侍者從御膳房裡拿來了糖、鹽和熱水。阮姮看著雲遊仙人的架勢,小聲對姬雪意道:“師父是要——呃,為什麼看上去像要把人大卸八塊?”
姬雪意輕輕地笑了笑,還好,阿姮不緊張,他伸出手來揉了揉阮姮的頭髮,道:“師父自有分寸,他在十五年前都沒有讓你死,現在也不會的。”
“死小子,別把為師說的那麼好!我可不敢保證!誰做過這種——嗯,這叫神馬?哦,重生的換血之法呀!姬月彩十六年前那次還是他自己弄的,所以,臭丫頭,你看看你的能耐。”雲遊仙人在嘴上毫不吃虧。
阮姮還嘴道:“有其徒必有其師!”
雲遊仙人吹著鬍子沒理她,不一會兒,兩張舒服的軟榻就被侍者搬了過來,軟榻分別被放置在了姬月彩的兩側。阮姮和姬雪意躺了上去,看著雲遊仙人用兩根粗針連起了一根長長細細的透明管子。
雲遊仙人照著阮姮的手臂上就紮了進去,疼得阮姮吸了口氣,姬雪意則是一臉坦然。當細管的另一頭被扎進了姬月彩的手臂中時,阮姮清楚地看見,她自己身體中的血順著透明的習慣留進了姬月彩的身體中。
阮姮盯著血看了一會兒就覺得頭暈,侍者很快就端上來了一碗水,阮姮擺擺頭道:“不渴。”
雲遊仙人在旁邊搗鼓著香爐道:“那是糖鹽水,補血的。”
阮姮只好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之後,整個側殿又陷入了寂靜之中。
阮姮時不時地瞟向姬雪意,不一會兒,睏意就襲來。
“阿姮,別睡。”姬雪意好聽的聲音傳到了耳邊。
忽然,手臂上一痛,阮姮的睏意卻更濃了,她只感覺,身體中什麼東西在不停地溜走,她讓它停住,可是根本就止不住它的腳步。
“阿姮!”好像是雪意在叫她?
“丫頭!”這聲好像是師父?
可是,有些疼,還好睏……等我睡醒了再和你們互相叫名字玩,阮恆想著,就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
阮姮當然聽不到,側殿裡已經吵成了一團。
一邊,姬月彩逐漸地有了呼吸,雪白的面板有了血色。
一邊,姬雪意也是頭暈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