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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嘯龍心裡冷笑,起身又回到了原來的守門位置。
你說他要是知道我們的身份,會如何?陸天豪心裡相當憋屈,開始找安慰。
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柳嘯龍卻潑了一盆冷水,可也是事實,他來的目的不就是要殺了他們兩個嗎?
陸天豪閉目深呼吸,後咬牙道:莽夫!整個一莽夫,他要真聰明,又豈能會沒發現他們?雖然在經過水塘一事後,臉上都塗了油彩,可大概模子總該記得吧?如此近距離都能逃脫,可見這個耶穌對他們的瞭解還不夠。
柳嘯龍就是畫成戲劇臉譜,他都能瞬間洞察出,這才叫真正的敵人,剝了皮,單憑骨架都能認出,耶穌還不是一般的自以為是,都不滲透了解就揚言能幹掉他,佩服!
山腳下,硯青坐在石板上用帽子扇著輕風,不時看向手腕上的時針,還有二十分鐘,無事可做,乾脆懶懶的靠後,欣賞起周圍的景色來,物是人非,曾經這裡還有著一大片的玉米地,如今卻成為了一堆受保護的廢墟,熟悉的地形激起了泉湧般的回憶。
那座別墅已經變賣,成為了供銷社,那個池塘還在,水牛依舊在裡面避暑,村口的孩子們還是那麼無憂的打打鬧鬧,而她現在坐的位置正是……
‘醫生說我不宜行房!’
‘那就後面。’
‘後面也不行!’
‘前面不行,後面也不行,我很久沒……’
‘硯青……硯青……嗯哼……’
‘別叫,被聽到了就殺了你。’
‘該死……輕點……唔……硯青……’
‘啪嗒!’
早已面紅耳赤,回憶歷歷在目的某女下意識的低頭一看,血?哪來的血?先是仰頭看向上方,什麼都沒有,那面前石板上的一滴血從哪裡來的?吸吸鼻子,伸手一抹,嚇得倒退一步,鼻血?天,心跳一百八,胡亂的擦乾淨,不敢再去想。
一定是太久沒發洩了,一定是的,居然會那麼仔細的去回憶那些齷齪的畫面,有這麼飢渴嗎?煩悶的扯開領子,越來越熱了!
如果時間倒轉,她一定再次強上了他……呸呸呸,想什麼呢。
混蛋,沒事長那麼性感做什麼?那嘴,幾乎看一次就想撲上去狠狠的吻一次,那眉毛眼睛鼻樑,臉型,能是想全部都愛撫一遍,還記得他胸前的……白皙肌膚的襯托,是櫻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