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會強迫她嗎?
別抗拒,茹雲,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我對你更好,西門浩不過是玩玩你罷了,他還會傷害你,還會將你逼入絕境的……一把褪去女人的長褲,今天,他一定要讓她徹徹底底的成為他的人。
蕭大哥,我們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們結婚再那啥好不好?茹雲有些膽怯了,開始推舉,她不想這樣,真的不想,心裡很是害怕,多麼希望硯青她們會立刻出現,因為她抵不過男人的力度:蕭大哥嗚嗚嗚我求求你……啊!
蕭祈憤恨的將女人給推出,指著趴伏在地的女人咆哮道:你就是想著他是不是?如果換做是西門浩,你就不會拒絕對吧?不管他怎麼來對待你,哪怕是將你踩在腳下踐踏,你還是恬著臉回去找他,茹雲,你為什麼要這樣糟踐你自己?我從沒嫌棄過你的出身,從沒拒絕過你任何要求,以你的喜好為喜好,而你卻不肯多看我一眼,為什麼?
蕭茹雲邊穿好褲子邊抓過包包,知道男人現在醉了,失去了理智:蕭大哥,你喝醉了,我不和你吵,我先回去了,你冷靜一下,明天再說!起身大步走向門口,甩門而去。
‘砰砰啪啪!’
一桌子的碗碟掃地,男人癱坐在椅子內,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控制不住情緒,這都是給她逼的,給逼的。
遠在布勒多的西門浩,一直心神不寧,看著那些所謂的公文,發現密密麻麻,毫無心思處理,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學會了當地的語言,文字,這一刻竟發現字型變得煩心,揉揉額頭,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
端過茶杯大口飲下,撥出一口氣,排除煩惱,繼續苦戰。
另一頭,蕭茹雲失落的走在蕭條的大街上,渾身都很痛,一直以為蕭大哥並不在意這些,原來是他一直沒表現出來,是啊,有哪個男人不在意的呢?除非根本就沒靈魂,這也證明在他心裡,她並非只是個妹妹,否則不至於發火。
這是一種吃醋的表現嗎?她不懂,或許是吧。
見手機響起,是硯青,接起道:嗯!擦擦眼淚,不就是被打幾下?比起蕭大哥心裡的痛,這又算得了什麼?皮外傷而已,心裡的痛才是真正的痛,有什麼好哭的。
‘茹雲,陸天豪請我去谷蘭那裡吃海鮮,一起去唄?’
不了,我一會要睡了!
‘瞎說,我都聽到車子的叫聲了,是不是在外面?’
委屈的撅嘴,眼淚掉得越加洶湧,還是硯青她們最好,永遠都是真的為她著想,無時無刻不關心著,笑道:馬上到家了,今天有點累!
‘哦,那算了吧,我自己去了,拜拜!’
拜拜!
放下手機,找了個石凳坐下,望著霓虹閃爍的都市,完全失去了方向感,為什麼每個人都比她幸福?是她潛意識裡比任何人都弱懦嗎?可她真的有很努力的在改變了,老天還是不肯放過她嗎?
嗚嗚嗚嗚!
雙手捂住疼痛的小臉開始嚎啕,不知道為什麼而哭,不知道為什麼而難過,就是好想以眼淚來宣洩一次,同樣都是女人,為什麼最傷的只有她?硯青有柳嘯龍捧在手心裡,英姿有蘇俊鴻,葉楠有林楓焰,美麗有離燁,而她又有誰可以去依靠?
腦子一片凌亂,不知道該從何整理,值得聽憑命運的安排,蕭大哥應該只是一時的發洩,只要她以後注意一點,不和西門浩有任何牽連,應該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將手機裡關於西門浩的一切統統刪除,既然選擇了結婚,就不可再三心二意。
他是她的丈夫,她應該以他為大,受傷的事,也不可以讓硯青她們知道,否則會找他麻煩,或許是心裡累積的痛苦太多了,居然打了她的臉,一旦硯青知道,肯定逼迫著柳嘯龍把他趕出雲逸會的,從此一無所有。
這也證明了蕭大哥並非存心,她理解。
金陵海岸
你怎麼來了?
硯青和陸天豪剛到,就連柳嘯龍那傢伙已經坐在那裡等他們了,奇怪,難道自己有被人監視嗎?否則他怎麼每次都能猜測到她要去哪裡?這感覺還真不爽。
柳嘯龍伸手道:心有靈犀,沒辦法!
訊息還挺靈通!陸天豪說完就笑著上前道:柳老大還真是閒暇!
陸老大也不見得有多忙碌!某柳都懶得施捨去看一眼,雙手環胸,坐姿端正,感受著海風撫過的清涼。
陸天豪撇了一眼去和谷蘭客套的硯青,傾身以一種談笑風生的表情看著死敵,說出的話卻惡毒、輕蔑,外帶幸災樂禍:柳老大,你知道嗎?你現在的作為就好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