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青瞅瞅傷口,是大腿上的那個洞,坐過去伸手向皮帶:你忍著點!我要拆開看看是不是傷口破裂了!廢話嗎?肯定裂開了,費力的為其將西裝褲褪去,白皙的大腿早已被血液染紅,一定很痛吧?溫柔的拆掉紗布,血呼啦拉的,太嚇人了。
嘶哈……輕點!男人身軀顫抖了一下,閉目仰頭忍受著,五官緊緊擰起,不斷吸入冷空氣,額頭汗珠連連。
傷口拇指長,血液正從縫合的線中噴湧,一直淌血的原因是有根線脫落了,擦擦汗水道:我得重新給你綁好,你……抬眼一看,男人臉色慘白,還沒癒合的傷裂開,比當初打進子彈還痛吧?低頭注視了一會,伸出舌頭將傷口上的線舔出。
閉緊的眸子睜開,紅唇微張,意外的低頭,就這麼看著女人正以最最溫柔的方式給他療傷,若是飛雲,那麼一定是直接找出線給綁好,痛楚逐漸被一種不知要怎麼形容的東西掩蓋,冰冷的心也在慢慢被捂熱,皺眉道:你還是用手吧!
抬起血盆大口,沒有回話,捏住線,顫抖著小手給簡單的綁好,再脫下外套大力咬著撕爛,拿起地上一些沒被血液染指過的紗布墊上,用衣服的料子綁好:你要想傷好得快點,最好十五天都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否則永遠都好不了!
聽你的!陸天豪不在意的抬抬眉,大手揚起,拇指抹過小嘴兒上的血漬,柔聲道:我開始喜歡這種溫柔了!
硯青揮開那手,提著西裝褲道:空氣冷,先穿好!
聽話的抬起臀部,穿好後也不再動作,就這麼等傷口癒合:拿酒來,麻醉一下!
傷這樣了還喝酒?
緩解痛苦的良藥,聽話,去拿!
拗不過,走出船艙將地上放著的五瓶紅酒全部搬了進去,坐到旁邊,拿起一瓶:捨命陪君子!
男人沒有多說,彷彿真的很痛一樣,直接舉起酒瓶狂飲,見狀,女人也直接拿瓶子將裡面的液體一口口送入咽喉,說好不醉不歸的。
柳宅
上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