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胸口,有點緊張了,拿出包包裡的二鍋頭,喝完最起碼兩天不能給孩子餵奶,就喝兩天的奶粉吧,擰開蓋子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嘶哈,真辣!把心一橫,一瓶就這麼給幹了。
胃頓時像火在燒,等個十分鐘,酒勁上來了再過去,看看身上的睡衣,不行,不夠撩人,找出一套絲質的穿好,對著鏡子照照,臉頰通紅,頭髮也被放下,不行了,有點暈了,想著電視裡一些勾引人的畫面,對著鏡子擺出許多魅惑人心的姿勢,才發現自己真的滿漂亮的。
乾脆睡衣都不穿了,黑色的胸罩,黑色的蕾絲三角內褲,拿過一件風衣穿好開啟門走了出去,來到婚房外深吸一口氣開門而進。
你來幹什麼?正坐在書桌後認真檢視資料的男人抬眸撇了一眼,後低頭繼續‘唰唰唰’的簽名。
硯青雙頰酡紅,過去站在了男人旁邊,‘嗖’的一聲將風衣掀開,後脫掉扔到了旁邊的沙發裡。
‘咚!’
柳嘯龍顯然很是吃驚,直接就和椅子一同栽倒,捂著撞到牆壁的後腦,目瞪口呆:你……你……試探他嗎?一定是的,得忍住。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嗎?怎麼?退縮了?某女擺出一個蠱惑的媚態,配上醉眼迷離的眼神,可謂是風情萬種。
男人戒備的看著,慢慢起身,劍眉越皺越緊,想著白天還掀桌子,再看看此刻的引誘,即便是縱橫江湖幾十年也思考不通,冷森森的笑道:硯青,你不該做警察,應該去四川學變臉,都不需要面具!
硯青不耐煩的擺手,單手叉腰:少廢話,快點過來!
你喝酒了?見女人走到沙發裡無力的落座就狐疑的上前,坐在對面的沙'奇‘書‘網‘整。理'提。供'發裡看著。
嗝……一點點,你到底來不來?再不來,她想睡覺了。
柳嘯龍剛想責備,但視線總是不由自主移動到雪白的身軀上,如果那兩條腿環在他腰……抿抿唇教育:硯青,你現在喝多了,我不會趁人之危,而且你也要考慮清楚了,再來吧,不要靠酒精麻醉的時候我們再那啥,現在……
硯青單手拖著側腦,迷濛的看著,小嘴微張,雖然很疲倦,但還沒到失去意識的地步,也還能思考。
鷹眼轉開,呼吸越來越沉重,拿過一件毛毯為其蓋好,再次坐回,腦海裡迴盪著‘不能上當!’。
‘柳嘯龍,是你逼我的,你的這個老二我就拿去泡酒了,以後你也就不用成天因為它而痛苦了,而且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谷蘭那裡,你對她好點,我不會再介意……’
眸子緩緩轉動到女人開始沉睡的小臉上,原本振奮的小腹頓時消火,擦擦額頭上的冷汗,一副九死一生的模樣,起身搬起倒了的椅子,繼續認真的忙碌。
翌日
硯青伸手揉揉額頭,怎麼這麼痛?忽然想到什麼,快速坐起,看著毛毯,和下面只穿著內衣的身軀,立馬蓋好,後見對面沙發上男人正以一種極其優雅的姿勢坐著,黑色西裝早已打點好,迷人的髮型還散發著溼氣,頃長雙腿疊加,好似要看穿她。
你……你說得對,我是應該想清楚了再和你那啥,想不到你這人平時道貌岸然的,關鍵時刻卻這麼君子,你要早說的話,我也就不用喝一瓶二鍋頭壯膽了……我走了!求歡被拒絕,太丟人了,裹著毛毯就‘嗖’的一下衝出屋,後甩門。
柳嘯龍卻像被人當頭一棒,不是……試探?立馬轉頭:硯青你聽我說……人影都沒了。
黑著臉揉揉腦門,帶著悔恨,彷彿這種機會渺茫的就跟彗星撞地球一樣。
陸宅
大哥,還是找不到,當時周邊的一些學校校長我都找過了,都沒見過那個女孩,要不您描述一下,我們來畫下來?這樣找著更方便一點!
一間極度曖昧的臥室內,男人邊慵懶的走出浴室邊搖頭:我記得個大概,要我原封不動的形容出,根本不可能,說不定還會誤導人,那種孩子滿大街都是!後躺進了白色大床裡,想了想,挑眉道:羅保,只要相信自己,沒有辦不到的事,緣分都是天註定的,那水溝基本就不會有人,而那孩子應該也是第一次去抓龍蝦,我就這個時候到了,這不是巧合,是上天的安排!
羅保有些煩惱:大哥,如果真像硯青說的那樣,她都結婚了,有了孩子……
有什麼關係?不要讓我找到,找到了就給拆了!
拆散夫妻,太缺德了,大哥,您太缺德了,羅保搖搖頭,後指著外面道:十個,夠嗎?
讓她們進來,免得鑄成大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