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時,純情的年代,還是校草呢,早知道就把第一次給他了,還能留個美好的回憶,哼!逼她是吧?從小到大都重男輕女,那銀行經理一看到她就流口水,牙齒都是黑的,女友也是有八個的先例,今晚她就去酒吧拉個男人好好度過第一次。
這樣方可平衡。
硯青呲牙,看得還真開,明瞭道:那行,不一定長得不好人就不好……
藍子唾棄:有過八個女友,還給人家打胎四次,這種人能他媽好……能好嗎?意識到說了粗話,立刻改口,都是被老大給禍害的,說話都不分場合了,記得當初來緝毒組時,別說來一句‘他媽的’了,‘該死的’都沒有過,以前那可是乖乖淑女,現在都快成男人婆了。
好在這張臉與男性不搭邊。
本來想讓你給我把這些翻譯出來的,看你精神不振,那我還是找英子吧,至於結婚,好好考慮!拿著一疊看似是簡體中文,實則全是‘說啥子嘛,弄旦旦面的’,四川方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首先就得想辦法去把強子的母親接過來,好好招待。
藍子和李英不懂外語,卻對國內所有方言都一清二楚。
藍子聞言,點點頭:對不起,這幾天我可能都不會在狀態,老大您要記過就記吧,我知道我一直趕不上其他精英,可我……
硯青搖搖頭:你很棒,還記得當初在抓野狼時,你為了救我和英姿還有幾個女孩時,中了一槍,這些我都記得,咱們沒有誰最優秀,都是每天冒著生命危險在為國家辦事的,藍子,我一直有句話想對你說!
您說!她真的很優秀嗎?老大第一次誇獎她呢,鼻子瞬間發酸。
我愛你!
噗!藍子差點吐血,伸手捂著胸口,驚愕道:我不喜歡女人!
呵呵!逗你的,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是精英,一直就是,我們組裡每個成員都是精英,你和李英的天賦是外人無法媲美的,上海話,北京話,四川話,溫州話,各地語言都通,就是我都做不到!如果你們兩個家裡錢夠的話,現在也是十六國語言,記性超好,沒錢學外語就不斷交中國各地的朋友,學方言,這種東西很重要,有時候聽溫州話比聽法語還要令人頭疼。
謝謝老大,我也愛您,明天我一定能進入狀態,我走了!擦掉眼淚,老大居然誇她了,太感人了,還以為她的眼裡永遠只有李英一個女警呢,組裡五個女警,老大去哪裡都帶著李英,很少關注她們,當初中了一槍,還以為就她一個人知道,都忘了呢,想不到老大還記得。
不管如何,過了今晚,即便是嫁個豬頭,她也不會把私事帶到工作上來的。
一天的調查安排,終於有了收穫,夜間八點整,硯青靠在一條小巷子裡,環胸,目光冷峻,十米外一盞發黃的燈光照射的警帽黑色塑膠邊緣泛青光,墨黑色的警服透著任何犯罪分子都畏懼的光環,細長雙腿交叉著,一副伺機待發的神情。
周圍站著二十個穿著花花綠綠的高大男人,似乎都有些不習慣穿這種街頭混混的服飾,穿慣了西服,感覺忽然從高階黑社會直接淪落成低階流氓了,大嫂吩咐這麼穿應該有她的道理,手裡都拿著一根棒球棍,站得挺直。
林楓焰點燃一根香菸,不斷猜測著女人到底要教訓誰,需要搞出這麼多花樣,到底和強子有沒有關係?不過這一刻看這女人,身邊小弟個個對她畢恭畢敬,又活像個黑道外加警察的大姐頭子,這氣質,恐怕一萬個谷蘭也撐不起,黑道大嫂也得有這種黑道風才相配,怪不得大哥願意選她也不選谷蘭。
容貌再好,他也覺得此刻的硯青更有大嫂風格,他喜歡!
大嫂,卸胳膊還是腿?亦或者要人頭?其中一個拿著棍子的男人問。
我是警察,怎麼能幹這種勾當,你們聽好了,你們是流氓,不是雲逸會的,流氓懂嗎?這樣!拿過一根棍子,站姿歪斜,小腿一直抖,臉上是不正經的邪笑:明白嗎?你看看你們,裝個流氓有這麼難嗎?
二十人虛心受教,他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學的是拿槍,都是由專業人士訓練的,走過三年比當兵還痛苦的路,雲逸會里要找出幾個那麼低階的小流氓還真難,可不得不跟著學,有的拿出香菸點燃,後掛起猥瑣的笑容。
有的則彎腰把牛仔褲上割出幾個洞,把頭髮弄得亂七八糟,五分鐘後,一個個的,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將低階流氓發揮得淋漓盡致。
good!就是這樣,一會給我狠狠的打,記住,千萬不要傷及要害,更不能喪命,否則老孃就卸了你們的腿,知道嗎?習慣性的命令,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