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比之後發現,最帥氣的還是這一個。
雖說來了一趟都沒有時間能和M國人來一段露水情緣,這讓女子覺得挺可惜的,但有一個如男子這麼帥的帥哥陪伴她度過在M國的這最後一夜,感覺也是很不錯的事情呢。
“像你這樣的美女,最擅長的就是騙人了。用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兒哭著,就讓全世界的人都覺得對不住你們了,是不是?然後你們就可以對其他人為所欲為了。”男人的聲音很輕、很輕,卻猶如地獄裡走來的修羅一樣的讓人聽了之後心驚膽戰的。
男人現在顯然是想到了自己的過去,他目光中的恨意讓女子明白,今天她可能真的要橫死在異國的街頭了。她早就該在上車後看到那個小孩子的時候就轉身離開的,她當時就該明白,一個會帶著自己的兒子出來獵豔的男人心裡一定是有問題的,只是她沒有想到這男人竟然變態到這種地步。
“我沒有,我真的不會的,我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抱著殘存的最後一絲希望,女人抱著男人的腳腕哭泣著說道,但心中的絕望讓她明白自己得想辦法留下些證據來才行。萬一她真的被人殺了,她希望有人能找到這個惡魔,把他抓起來,而不是讓他繼續走在陽光下,誰知道還會不會有其他的女子和自己一樣的被他坑害。
女子知道現在咬他或者是撓他都是不理智的,他會很快的察覺到自己的意圖然後處理掉那些DNA的證據的。
忽的一仰頭,女子看著男子的褲腰,心中有了主意,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合噁心,她解開了男人的腰帶。
“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真的,真的,你相信我……”女子的聲音更加的顫抖了。
男人最享受的就是這一個,他需要別人的恐懼來填補自己的空白,這些年來不曾失手的記錄讓他驕傲自滿。不過是把女子現在的行為當作是最後的掙扎,有些女人就是賤,為了活命,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所以,當女子的唇和他的身體貼近的時候,男人並沒有拒絕。眼前的女子也算得上是一個尤物了。在她臨死之前讓自己享受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
女子特別賣力的討好著男人,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在自己的齒縫間留下了某些“證據”。她想,如果今天真的逃脫不了那悲慘的結局了,那她也一定要把這惡魔拉下水。
感覺到微微的疼痛時,男人的眉毛皺了一下,但也只當作女人是太害怕了、太慌亂了,這樣的疼痛反而讓他覺得更爽了。
在馬上要到臨界點的時候,男人握緊了手中的刀,舉起來、死死的插到了女子的後背上。
女子的眼睛瞬間睜大,卻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向後倒去了,她最後也不願意閉上眼睛,她永遠都不會甘心自己的死亡的。
男人站在那裡欣賞了一會兒女人死去的時候不甘心的姿勢,心裡的不愉快終於是都退去了。他蹲下身子,用手感受了下女子的脈搏,感覺到那裡不再有生命的氣息,男人才是真正的笑了出來。
想到上一個女人,男人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這一次他並沒有把受害者藏起來,而是直接把她放在了這裡,當然了,一些屬於他的標誌的事情是必須做的。
而第二天一早,當寧玥曦和章閻澤從碼頭回到酒店時還看見了男人,他領著蘇銘宇才從外面回來的樣子,看著寧玥曦的時候還對著她和藹的笑了一下,沒有人能將現在的他和夜晚時分的惡魔聯絡到一起。
“阿姨。”蘇銘宇跑到了寧玥曦的身邊,緊緊的抱住了她的大腿,小小的人昨晚又一次的目睹了一切。這一次,蘇北不僅讓他看著,還讓他幫忙。
這是蘇銘宇生命中最恐怖的一個夜晚,他知道爸爸不是個好人,他很害怕,他在這裡又沒有其他的朋友和親人,這段時間以來唯一一個對他比較友好的就是寧玥曦了。
蘇銘宇除了在寧玥曦這裡乞求一絲的溫暖,已經沒有人可以幫到他了。
“銘宇,這是怎麼了?”寧玥曦察覺到了蘇銘宇的不正常,這孩子似乎是在發抖。
蘇北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變得很猙獰和兇狠,除了章閻澤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章閻澤很不喜歡蘇北剛剛的眼神,尤其是他竟然可以馬上就收起那份兇狠,又變成了一個春風和煦的人,這樣章閻澤生出了警惕感來,他越來越覺得必須從這家酒店搬走了,這裡越來越邪性了。
“昨晚不聽話被我說了,可能是找人撒嬌呢,不好意思哈。”蘇北從寧玥曦的大腿上把蘇銘宇扒了下來,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蘇銘宇乖乖的站回到了蘇北的身邊,任由他牽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