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說笑了,曹金平是我同學,魏沉思是我好友,大家同在象京大學求學,玩笑開慣了,又哪有什麼得罪不得罪的?”蟹委會若要大力發展實業,雞沙區工商局局長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倒是不忙翻臉。
曹金平拿著廉價的白樺樹,丟也不是,抽也不是,心中充滿鄙視。盧雪原本不允許兒子吸菸,見是陳華遙所遞,這才沒有吭聲。
曹秉智鬆了一口氣,若陳華遙不依不饒的話,魏沉思的情面須不好交代,見狀忙拿起打火機給他點上,說:“大家都是同學,那可好得很了,犬子在學校裡不太成器,陳先生……”想想不妥,換了個稱呼:“陳同學有看不過眼的地方,一定要多多管教於他。”
陳華遙伸手在曹金平後腦不輕不重拍了一掌,笑道:“曹金平同學在學校一心向學,團結同學,尊敬師長,能夠當上班長便是他實力的體現,這點我非常佩服。說什麼管教,慚愧慚愧,我們以後應該互相監督,互相促進。”
曹金平痛得直咧嘴,偏偏不敢表露出來,心中怒極,勉強應道:“是、是。”
幾人閒聊片刻,盧雪從臥室拿出一個小巧的錦盒,坐在鬱金香身邊,微笑道:“阿姨剛才那個……一時口不擇言,還以為你和金平……呵呵,不說了,這份小小禮物就當是阿姨微薄的見面禮,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啊。”
鬱金香開啟錦盒一看,裡面躺著兩隻渾圓的翡翠手鐲,色澤碧翠欲滴,泛著瑩瑩光華,顯然價值不菲,忙說:“阿姨,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瞧你這孩子說的。”盧雪和善得好像居委會大媽,與先前的潑辣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