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誘餌。
真正的黃雀才是他們兩個。
左痞子搖了搖頭,這麼複雜的計劃,可不是他和左定國能想出來的,肯定是左安邦的主意。
只是這盤棋下大了,他只有看戲的份。
左痞子道,“那我去南陽,盯著這個姓謝的。”
“你去幹嘛?”
“當監軍啊!我不去,豈不是把大權都給那個姓謝的了嗎?這麼大一筆資金,太便宜他了。”
左定國要攔他,左定邦搖頭,“讓他去也好,姓謝的實在不怎麼樣。”
左痞子笑了起來,“謝謝!”
左安邦道:“你記住,我們的不管姓謝的有什麼舉動,你都要告訴我。還有,你要讓他加快進度。不能再拖拖拉拉了。”
左痞子笑笑,“放心吧,這次我們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雪前恥了。”
三個人在包廂裡喝到十一點多,回去的時候,一輛小車緩緩而來。
旁邊站崗的警衛叭地一個敬禮,車子直接開進左家大院。範思哲跑下車,拉開了車門。
“曉靜,下來吧!”
左曉靜看了他一眼,徑直上樓去了。
在樓梯口碰到剛剛回來的左痞子,左曉靜喊了一句,“哥!”
左痞子抬頭,“曉靜,你回來了。”
左曉靜奇怪地打量著他,“你要去哪?”
左痞子歪著嘴笑了起來,“我要去南陽。嘿嘿!”由於這次是去當監軍的,左痞子笑得很神秘。這可是一項艱鉅又光榮的任務。
如果此次運作成功,那麼顧家的產業和他們背後的財團,將被一網打盡。
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終於到了可以收網的時候了。左安邦在這次計劃中,並不是只針對宣氏,包括顧家以內,只要是有關的一切,都會被例入打擊的目標。
這可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戰。
左痞子有些得意,一不留神,臉上就表露出來了。左曉靜覺得很奇怪,“你去南陽幹嘛?”
左痞子神秘兮兮一笑,挺滑稽的。
他是連夜飛往南陽,前來當監軍的。
在京城呆了這麼久,家裡又不許他亂來,他覺得煩悶無比。
到了地方,自然又不一樣了,沒有人管得了他,這也是他出來的原因之一。
真正監軍,左痞子不懂行,他本來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哪能擔當這樣的重任?
不過左安邦也知道他的為人,擔心他留在京城,參與這些事情,這傢伙嘴巴不緊,會走漏風聲。
並不是說左痞子會幫著外人,只是他這人喜歡吹牛,得意忘形之後讓人家知道了什麼。左曉靜回到房間裡,由於沒有結婚,範思哲不可能跟她同居,因此左曉靜一個人坐在那裡琢磨。
做為左家的人,她當然關注與左家有關的一切。自己老爸在之方面的意識,越來越強烈。
他一慣主張和平。
但是左首長與這個弟弟的意見,卻又相左。兩人在對待家族問題上,態度截然不同。
最近雙嬌集團的事情,在股市上鬧得風風火火,很多人都知道,這是有人準備大肆炒作,藉機打擊雙嬌集團。
商場上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股市風雲變幻,令人膽顫心驚。一些識趣的,早已經退出來坐山觀虎鬥,不願意成為其中的炮灰。
先是雙嬌集團股價出現異動,隨後,宣氏也遭到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