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到醫院,去看望人家的秘書。
做為一個省長,做到這份上,已經很難得了。
但為了一汽十萬職工,為了若大一個國企能夠繼續生存下去,也為了地方經濟的發展,委屈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杜省長來到醫院,白若蘭的秘書周琴躺在床上。
旁邊擺了好多鮮花和水果,當然,這些都是顧秋叫人送的。江世恆被人打得臉青鼻腫,坐在旁邊沒說話。
白若蘭站在那裡,臉色不太好。
夏芳菲來了,跟白若蘭瞭解情況,聽說是左定國打的,她也覺得這個左定國太過份,可惜,夏芳菲也沒有能量,搞定這個左家的人。
杜省長進來,跟他們打了招呼。
看到夏芳菲在,他就喊,“芳菲同志,你也在。正好,幫我勸勸若蘭同志,不要生這麼大氣嘛,凡事都好商量。”
夏芳菲說,“我正勸她呢,不過這事還得看政府的處理力度。”
杜省長知道,賠償問題並不是真正的問題,關鍵是如何處置這個左定國。
不處理他,就沒法向人家交代。
處理他,左家肯定有意見。對於杜省長來說,這也是個兩難的問題。
杜省長表態,“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一定嚴肅處理。”
他把白若蘭叫過來,談了十幾分鍾。
“顧秋呢,顧秋哪裡去了?”
江世恆說,“顧市長去省委談話了。”
杜省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是——”
“杜省長,我是顧市長的司機。也是目擊者和受害者。”
看到江世恆身上的傷,杜省長下定了決心,必須嚴懲左定國,否則真的無法向社會交差。
在醫院裡呆了會,杜省長慰問過人家小姑娘,這才離開。
左安邦見到左定國,左定國被關在局子裡,他倒是大大咧咧,翹起二郎腿,叨著煙。
左安邦氣死了,瞪了他一眼,“你看你,什麼德性。說,究竟為了什麼?”
左定國道,“沒什麼?看那個小子不順眼,揍了他一頓,誰知道那個女的是白若蘭的秘書啊。不過她又沒事,破了皮而已。”
左安邦看著他這表情,衝上去,搶了他的煙,“你真是丟了左家的臉。現在這事,怎麼收場?你說!”
“還能怎麼收場,頂多把我拘留,無所謂。”
左安邦道,“我看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早就叫你不要趟這渾水,現在好了,鬧出這麼大的事,你就回去等著捱罵吧!”
左定國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感覺人都變了。
那天齊雨拒絕了他,他是借這個機會,跟江世恆打架的。至於那個周琴,完全是誤傷嘛。
可關鍵的問題就在這裡,誤傷那個才是最重要的。
左安邦黑著臉,“我救不了你!你就給我待著!”
“無所謂!”
左定國躺下來,好象完全心灰意冷了一樣。
左安邦剛出來,就接了一個電話,京城那邊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直接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左安邦老爸說,“叫那小子馬上給我滾回來!”
左安邦道,“只怕他回不來,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
他老爸就沉默了一下,“南陽班子準備怎麼處理?”
“暫時還不知道,反正這事情有些麻煩。”
“沒一個爭氣的東西,哼!”老爸掛了電話,把左定邦嚇了一跳。
杜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