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馬知道他說什麼,就補了一句,遺憾個屁,你現在不也是進市委班子了嗎?
王為傑最近調動了,到市委當副紀委書記。
這些年,他倒是動了幾下。
不過用他的話說,動來動去,還是個副職。
不過他以前是副處,現在是正處,也算是進了一步。
陸一丹呢,生了孩子後,比以前胖了些。
不過看起來,臉上紅潤有光澤,顯然是滋潤得不錯。黎小敏呢,本來就為人比較高傲的那種,其實也說不上什麼高傲,她就是那種極為嚴肅的人。
所以越發象個官太太,要不是特別熟的人,她根本就不跟人家說話。三個女人在一起,顧秋髮現,倒是自己的老婆看起來比較順眼。
陸一丹氣質上比不上兩人,黎小敏又太嚴肅,只有從彤看起來一臉微笑,挺招人喜歡的。
而且我們的從彤妹妹,身體保持得比較好,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瘦的地方瘦。
顧秋說了,叫從彤不要上班了,你就在家裡給我待著。該健身的健身,該減肥的去減肥,反正你要把自己保養得漂漂亮亮的,要讓我看得順眼,舒服,用起來爽。
上次他說這話的時候,從彤舉起拳頭打他。
但顧秋的話說得有理,一個女人,必須保持自己的魅力和足夠的吸引力,你的男人才會對你產生好感,不去外面亂來。
從彤也深深知道這一點,因此她特別注意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有人說,女人是保養出來的,其實這個保養,不僅僅是外表,還有內在的一種心裡素質。
從彤在這些方面都做得很好,所以不論在哪種場合下,她看起來總是那麼端莊,美麗,大方,得體。
剛說了一會話,就上菜了。
大家都坐回到桌子上,顧秋和杜小馬,可以說是生死兄弟。這一點,杜小馬一直很感謝他,儘管他的老爸是省長,杜小馬也不以這一點來炫耀自己。
也可以說,杜小馬在省城裡,是一位最低調的官二代。他不象其他人那裡,牛必轟轟的。
杜小馬說,“今天是我們三兄弟小聚,馬上就要過年了,這杯酒就提前祝大家新年愉快。過年的時候,我也不發什麼資訊,不搞這一套,你們心裡明白就行。”
現在這個資訊時代,不論是誰,一到過年,資訊不斷,電話不斷。大家都湊到一起了,搞得資訊發不出去,電話打不通。杜小馬乾乾脆脆,有什麼話,平時都可以說,過年的時候,無非就是問一句,“你好,新年好,恭喜發財之類的。”
他們三個人中間,顯然只有王為傑的背景差一些,說白了,他幾乎沒有背景,如果說有的話,那也只是廣大的勞動人民。
所以杜小馬和他稱兄道弟,那也是因為顧秋的原因,他們才走那麼近。所以王為傑又單獨敬兩人和兩位夫人一杯酒。
杜小馬道:“沒必要這麼客套,自己人隨便一點好。”
大家剛喝了一圈酒,有人闖進來了。
當初還以為是服務員上菜,可敲門的聲音不對,不,對方根本就沒有敲門。
而是直接闖進來,眾人回頭一看,卻是曾秘書長的那個侄子,曾少一手拿著壺,一手端著杯子。
“喲,杜哥,顧書記,你們果然在這裡啊!那真是巧了。”
曾少喝得滿臉通紅,顯然有點高了。
人一旦喝多了,話就特別多。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還沒有醉,應該可以繼續喝。
曾少就是這種情況,也沒有人請他,他自己進來了。端著一杯五糧液,“既然碰上了,我就打擾一下。”曾少走進來,在旁邊和杜小馬中間站著。
杜小馬道:“曾少,你又喝高了吧?”
“沒,怎麼可能?這點酒算什麼?”曾少毫不承認。
顧秋不知道杜小馬和他的關係怎麼樣,不過人家進來敬酒,自己又和他沒什麼過節,當然也不會得罪人。
他就喊,“既然來了,一起坐吧。”
曾少說,“顧書記,坐就算了,那邊還有好些朋友。我只是聽說你們在這裡吃飯,所以特意過來敬杯酒。”
他扭過頭,“服務員,倒酒!”
一名女服務員走過來給他倒酒,他就牢騷滿腹,“一點都不主動,什麼態度?做服務行業,難道還讓客人吩咐你才主動?知道什麼叫顧客就是上帝嗎?”
一頓羅嗦,把服務員罵得滿臉通紅的,曾少還不解恨,又繼續道:“你信不信,我跟你們老闆說一句,你就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