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正廳級幹部,怎麼會呢?不過白小姐的爺爺,跟我有點交情,她爺爺的後事,是我一手安排的。”
宣少將哦了一聲,“不過我還是能看出來,這丫頭跟你的關係不一般。兒子,女人這種東西,萬萬不可多碰。人這一輩子,需要的還是感情,千萬別學那些人。”
顧秋很謙虛,宣少將道:“溺水三千,只能取一瓢飲,再多就撐死了。”
“放心吧,媽,我懂,我懂。”
宣少將看著兒子,滿意地點點頭,“好好幹吧,老媽可把這輩子的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了。”
白若蘭和蕾蕾來了,兩人換了個話題。
宣少將對雙嬌集團很感興趣,聽說他們在京城投資受阻,宣少將就火了,“這些人官僚主義太嚴重了,白姑娘,這事交給我好了,我給你安排。”
白若蘭也乖巧,馬上站起來,以茶代酒,“那我先謝謝伯母了,有機會到南陽來,若蘭一定全程陪您好好逛逛。”
宣少將微笑著,“坐吧,若蘭小姐。不必這麼客氣。”
白若蘭喝了杯茶水,“真的,我可等著您過來。”
顧秋望了她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再說左家那些人,回去之後,一肚子窩囊氣。老神醫沒有找到,反而被宣少將嚇了一跳。
他們可真不敢跟宣少將來硬的,兔子必急了還咬人呢?
只是大家心裡覺得特窩囊。
左首長聽說找不到老神醫,急得上竄下跳。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老爺子掛掉?
左家上下,一個個都不吱聲了。
現在這事,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老神醫這號人,脾氣古怪。他們當然不知道老神醫的心思,就算是再有錢,再有權,他不治就是不治。
再說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老神醫一時也難以接受。
他拒絕了唐老爺子讓他認唐書記為兒子的要求,一怒之下,悄然離開。就算此刻他在京城,也沒有心思來看病。
左首長揹著手,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沒有一個人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左安邦身上,“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爸,老神醫已經不在京城了,我們就是急也沒用。”
“那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你爺爺走了?”
咣——一面鏡子被打碎了,地上嘩啦一大片。
屋子裡的人,緊張到了極點。左首長指著左安邦那幫人,“平時你們就老子天下第一,現在你們個個無能為力。唐家怎麼有辦法,到我們左家就沒折了?”
左痞子道:“都是姓顧的那小子在搞鬼。要不我們去——”
左首長平時哪裡這麼大脾氣?今天聽到這話,又來氣了,“關他什麼屁事?神醫又不是他的什麼人?他也就一跑腿的。你們自己無能,與他人何干?”
罵了一頓,一個個耷拉著頭不敢吱聲。
這時有電話來了,是左書記從天山省打來的。“好,你回來了正好。唉!這幾天我都已經焦頭爛額了。”
左首長掛了電話,目光瞟了一眼,揮了揮手。
大家立刻退出去。左首長喊了句,“安邦,你留下!”
左安邦小心翼翼的問,“爸,什麼事?”
“你叔叔和曉靜回來了,你叫幾個人去接一下飛機。”
左安邦點頭,“我這就去。”
左書記和左曉靜,身後跟著二名男子。一名年約四十左右,那是左書記的秘書。另一名,三十五六歲,看上去很精神,留著寸發,一臉陽光。
這位,是左曉靜的未婚夫。
四人神色匆匆,等著上飛機。
可今天的飛機,出現晚點的情況。秘書在旁邊急了,“這是怎麼回事?我給他們老總打個電話。”
秘書正要給航空公司老總打電話,唐書記嗯了一聲,“不要多事。”
晚點,自然有晚點的理由。
秘書聽了,這才把手機放回袋子裡。這時,旁邊的年輕男子問,“爸,要不要包機?”
左書記沒有吭聲,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乖乖地呆在那裡。
左曉靜一直陪在老爸身邊,長髮及腰。
她看上去,是那樣的安靜。
京城那邊的情況,她已經聽說了。左家那些堂兄弟們,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跟顧家拉仇恨。
左曉靜也知道,自己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