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你大二歲。”
顧秋坐起來，“這不是重點。”
他說，“起來吧！我們去吃飯。”
從彤說，我已經飽了。
顧秋知道她的意思，爬起來去撿衣服，親自給從彤把衣服穿好，兩個人才出去吃飯。
第二天，劉長河就叫顧秋過去，自然是想問顧秋，在市委有沒有撈到錢。
顧秋跟劉長河說明了，市委的錢也很難搞到手上，他們也有他們的難處。
聽顧秋這麼說，劉長河就有些失望。
不過顧秋道：“縣長，我有一個方案，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劉長河問，“說說看吧？”
顧秋說，“如果可以貸到款，你認為如何？”
劉長河問，“能貸到多少？”
顧秋伸出二根手指，劉長河道：“二百萬？”
他以為顧秋，也就貸二百萬的樣子，先解決教育系統那邊一些要緊的問題。可顧秋搖頭，劉長河又道：“二千萬？”
這個二千萬，是顧秋自己要的。
教育口那邊，很多學校要修葺，他的預估是二千萬。
這筆預算，是顧秋自己算出來的。要是換了教育局那批人來搞預算，沒有一個億也要八千萬。
對於體制內這些內幕，顧秋太清楚了。
明明只要十塊錢的東西，他們不算成一千，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多出來的錢怎麼辦？以後花不完啊？
吃，喝，玩，樂！
很容易搞定的。
反正有人說了，只要這錢，不進入自己口袋，上面也拿你沒辦法。因此，公款吃喝，公費旅遊，要不搞什麼活動，請明星，講排場。
哪有錢用不完的嘛？
劉長河看著顧秋，“二千萬能幹什麼事？”
顧秋說，“如果能貸二千萬的兩倍呢？”
劉長河說，“還是太少！”
顧秋道：“四千萬，不能再多了。”
劉長河一咬牙，“八千萬！”
“六千萬！”
“好吧！”劉長河終於同意了。
六千萬貸款，二千萬歸教育口那邊，重點修建學校危房。剩下的四千萬歸政府財政。
至於以後的錢怎麼還？劉長河根本不會去擔心。
本來，顧秋可以想辦法，貸得更多一點，但是他不想把自己套進去。要不是為了得到劉長河的支援，他才不會主動貸款呢。
兩人達成協議，劉長河也高興了。
顧秋回了辦公室，在心裡道：“這個劉長河好狡猾，他應該知道自己的心思，也不點破，卻拉著自己為他貸款。”
這種事情，應該是兩人心照不宣的事，劉長河也知道，顧秋貸的這些錢，以後還得長寧縣和教育局來還。
六千萬雖然不多，但他們在銀行抵押貸款已經夠多了，長寧縣境內的銀行，基本上已經貸不到款，所以只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為了政績，劉長河也是心大，至於這個窟窿以後怎麼補，不關他的事。
顧秋呢，早就盤算好了。
自己把貸出來的款花在學校危房改革上，等王縣長出院的時候，一切塵埃落定。
如果他再接手，這筆錢自然由他去還。還不上，人家也不會罵顧秋的，只能說你王副縣長無能。
下午，他就拉著從彤，一起去了省城。
先是去找杜書記，在副省長辦公室裡，沒找到杜書記。
顧秋把從彤扔在酒店裡，讓她自己去逛街也好，睡覺也好，他就直奔張老先生店鋪。
張老先生正在親自裱畫，看到顧秋，頗有些意外。
“咦，小顧，你倒是好久都沒來了。”
顧秋道：“我今天不就特意來看您了麼？”
張老先生停下手裡的工作，“聽說你當了縣長？”
顧秋道：“副縣長而已。”
張老先生就指著他笑罵了起來，“臭小子，你屁大年紀，難道想當省長不成？”
顧秋道：“康熙八歲還當皇帝呢！”
張老先生一愣，“看來你這小子還不滿意，難道真要把杜一文那個副省長讓給你，你才滿意？”
顧秋就笑，“哪敢啊！我現在這個副縣長都當得累，還是跟在杜書記身邊輕鬆。”
“得了便宜還賣乖！”張老先生看著他，“到省城來幹嘛了？”
顧秋說，“化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