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高恩櫻正在澆花,顧誠則坐在一旁看報紙喝茶。看上去,就像已經相儒以沫幾十年的恩愛老夫妻。
“小澤。”顧誠先給他打招呼,滿面慈愛的笑容。
安澤心情不好,臉色重,只低低的應了一聲:“顧伯伯。”
說罷,便進了屋去。
高恩櫻看著他的背影,小聲對顧誠說:“不高興,我去看看。”
顧誠點點頭,一點不介意安澤的態度,很寬容。
安澤正急急上樓,高恩櫻叫住他:“小澤,你怎麼了?”
“找我姐。”安澤悶聲說。
“你姐把房間搬到樓下來了。”高恩櫻趕緊說。
安然說住樓上和住高層沒區別,她要住一樓,一推窗就能看見花園,心情好。本來高恩櫻住的樓下,便讓給了安然。
安澤就悶聲悶氣的下樓,走向一樓唯一的一間屋子,抬腕敲門。
“什麼事這麼急,不讓你多睡一會兒,她平日上班挺辛苦的。”高恩櫻小聲說。
安澤沒作聲,但門卻被開了,安然正捂著嘴打呵欠,瞥一眼安澤說:“你回來了。”
安澤一下子閃進屋去,把門關上。那動作之快,嚇得安然沒打完的呵欠都僵在嘴角。
他一把扯過安然,把她帶到窗前,低沉沉的問:“你們還在一起?”
“什麼?”安然怔了一下。
“你和葉晟唯。”
“是呀。”
安澤心痛的看著安然:“姐,你一直是那麼的驕傲與堅強,你為什麼不離開他?難道你甘心做一個情人?”
安然好一陣子沒出聲。
“姐!”
“你知道了。”
“我不僅知道了,我還打了他。”
“什麼,你打了他?”安然一下子焦急起來,“小澤,你怎麼這樣衝動。”
安澤也激動起來:“我還嫌打他一拳是少的。他們姓葉的有一點點錢,就可以這樣欺負人嗎?我安澤從來都不會受憋氣的,媽|的,他葉晟唯就該拽?”
“阿澤,不是這樣,你不明白的。”
“姐,你的驕傲都去了哪裡?”
“小澤,你不理解。”
“我確實不理解。我相信我姐姐,不是一個貪圖富貴的女孩,不會是因為錢才忍下這些屈辱。”
“小澤,你怎麼這樣說。”安然面色一變。
“姐,既然不是這樣,那你就離開他呀。他都要和別人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