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什麼人。”
“可能?”裴南歌歪著頭,眉梢皺得緊緊的,“查驗和斷案怎麼可以用‘可能’這樣的詞呢?”
“雖然我也覺得這個詞不太好,”沈銘斐聳了聳肩,“但誠實地說,這個詞最準確。”
他頓了頓又道:“你們都見過我查驗屍首,應該都知道,我是先將白骨查驗之後並記下了各種特徵,接著再根據陳婆的說法,從手指骨是否摔斷這一個要點上進行比對,發現白骨的手指骨有骨折的跡象,於是這一個要點符合了。”
“所以,”李子墟恍然點了點頭,順著沈銘斐的話說出他的推斷,“接下來你又從死者的死亡日期這一要點進行比對。”
沈銘斐笑著點了點頭,像是在讚美李子墟的聰明絕倫:“從這副白骨推斷出死者死了近三年,於是我查閱了近三年長安及周邊地區的失蹤人口,再透過這些失蹤人口,加之指骨的特徵來進行比對,很快就能鎖定目標。”
“也就是說,你們並不能直接查出誰是死者,而是以你們所掌握到的情況作為參照、一一對應?”顧少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幸而這一次所查的失蹤人口之中沒有指骨摔斷過的人,所以才能排除其他人的可能,”沈銘斐點了點頭,無奈地聳了聳肩,“所以與確定死者身份相比,我更樂意探查他們的死因。”
“我們已經和刑部說好,他們會在陳婆回去的沿途安排人手盯著她,可我還是不放心,”顧少卿望著門口的方向,一臉擔憂,“銘斐、子墟,你們誰也跟前去盯緊陳婆,留一個人去和刑部會和等結果。”
“我去吧。”沈銘斐和李子墟互相看了一眼,知趣地將這種跑腿的費力差事攬到了自己身上。
顧少卿還未吩咐接下來的差事,沈銘斐又忽然笑了起來:“有人已經比我們先一步跟著去了。”
他話音一落,蕭武宥緊緊皺起了眉頭。
李子墟先是疑惑地左右看了一眼,旋即驚訝地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