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在南山莊園裡,她還有個保鏢,你們不趕緊去搜捕的話,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了!一個都跑不……”
瓷娃娃劫匪一巴掌扇在官二代的臉頰上,打的他血沫橫飛,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大東抬手阻止了淡眉毛劫匪的粗蠻舉止,“留著他。”
淡眉毛劫匪頗為不滿的撅了撅嘴。
大東冷冷的說道:“一個內奸能創造的價值會比我們預計的還要多。”
淡眉毛劫匪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拍了拍官二代慘白的小臉,笑著說道:“便宜你了。”
官二代癱倒在冰面上,大東的話比直接扇他一巴掌要有效,他所有的自尊都消失不見了,臉色如空白的書頁一樣毫無表情。
“給他鬆綁,”大東連正眼都沒瞧官二代一眼,冷淡的說:“讓他挨個給那些富人估估價,看他們的贖金是不是跟自己身份相匹配。”
一名下屬甩出摺疊刀,挑開了官二代手腕上的塑繩手銬,然後重重的推搡了他一把。
大東轉頭朝李逸風說:“好了,現在讓我們來談談逃掉的那個女孩吧。”
李逸風咧嘴一笑,“我跟你這樣的匪徒可沒什麼好說的。”
“的確。”大東點了點頭,語氣裡夾雜著一絲讚許,“你跟剛才那個廢物可完全不同。可我也不是匪徒——”
李逸風輕哼了一聲,不在說話,表情卻仍然充滿了不屑與挑釁。
大東指著跪在地上的那些賓客說,冷冰冰的說道:“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匪徒。”
李逸風很想張口說些什麼,身旁的凌鼎億衝他微微使了個眼色。李逸風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魯莽——在被人挾持的時候,爭論只能讓自己陷入更深的絕境。他低下了頭,不在去看大東的雙眼。
大東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李逸風面前走過,停在凌鼎億的面前。“這位是?”
凌鼎億清了清喉嚨,不卑不亢的說道:“凌鼎億。不用費心思找了,賓客名單上根本就沒有我的名字,我是偷偷混進了的。我官不大,也沒有錢,你從我這裡恐怕只能得到一條人命了。”
“能不用邀請函就闖進派對、並且還能跟李逸風在一起打獵的人肯定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大東微微一笑,“如果你願意跟我談談逃走的女孩的身份的話,我或許會對你網開一面。”
“用不著。”凌鼎億毫不猶豫的說:“李逸風說的對,那就是個普通女孩。”
瓷娃娃劫匪一拳打在凌鼎億的面頰上,“跟東哥說話要放尊重一些!”
凌鼎億沒有吭聲,只是冷冷的望著大東。
瓷娃娃劫匪又重新揚起了拳頭,卻被大東阻止住了。“算了,”大東微微搖了搖頭,“這兩人的意志很堅決,別把精力浪費在他們身上了。我們有這麼多人質,總會有人開口說實話的。”說完,大東從凌鼎億的身前走過,停在王新麥和曹成的面前。
曹成仍然沒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在之前的戰鬥中,他的反抗最為激烈,劫匪們忌憚於他的實力,所以一捉到他,就對他下了重手。
王新麥一臉緊張的擋在曹成的身前,咬牙切齒的對大東說道:“我的回答跟他們一樣!”只要不洩露林宛瑜的身份,大東就不會派更多的人去追擊,等林宛瑜找到羅鄴後,她就徹底安全了。羅鄴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們的。
淡眉毛劫匪一把抓起王新麥的衣領,“東哥還沒有問你話呢!”
大東看了看毫髮無損的王新麥,又看了看冰面上重度昏迷的曹成,對淡眉毛劫匪說道:“殺了那個受重傷的。”
“是!”淡眉毛劫匪丟下王新麥,拉開ak47的槍栓,擰身朝曹成走去。
王新麥尖叫起來,“住手!你們這群混蛋!”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狠狠的撞向淡眉毛劫匪,將他撞到在地,冰面喀拉一聲,卻沒有碎裂,那把ak47也隨之甩到冰面上。
淡眉毛劫匪重重的一拳搗向王新麥的臉頰,將他打翻了過去。然後,沒等王新麥爬起來繼續攻擊,他抬起一腳,重重的踢在王新麥的下巴上。
王新麥悶叫一聲,無法再站起身來。
“弱吊一根。”淡眉毛劫匪拍拍身上的冰碴,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彎腰抓起地上的槍,信步走到曹成面前,王新麥大聲的叫嚷咒罵著,其他被劫持的賓客則紛紛嚇的畏縮在一起,生怕被流彈擊中。
淡眉毛劫匪將槍口對準曹成身下的冰面,殘忍的扣動扳機。黑洞洞的槍口閃著火光,瞬間就將曹成身下的冰面打穿。
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