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機會了。”
“什麼人!”正說的眉飛色舞的船員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響了一跳,葛天根卻再也不給他們機會了,揮動雙拳,一拳一個擊打在他們的頭上。這兩人連叫都沒來的及叫一聲,便悄無聲息的倒了下去。葛天根倒也不想取他們的姓命,在二人身上摸了摸,倒只摸到了一把槍。反正貨船上船倉也多,葛天根找了根繩子將二人綁了起來,嘴裡塞了塊破布將他們拎到了貨倉的底部隱藏了起來。
用同樣的方法,葛天根已經悄悄的控制住了七名船員。剛準備再接再厲,卻見阿雄鬼鬼祟祟的從船倉溜了出來。看他所去的方向卻正是關押田家大小姐田婉蓉的房間。
這傢伙這般鬼鬼祟祟的,肯定沒什麼好事。葛天根便盯上了他,跟在了他的後面。果然阿雄朝四下看看見沒人,便躬著腰一路小跑著到了關押田婉蓉的船倉。
“呵呵,是雄哥啊,你怎麼來了?”在船倉外面負責看守的船員見阿雄過來,忙笑著問道。
阿雄眼睛一轉,笑道:“兄弟,快上去吧。你去休息一下。這裡由我來看守。”
“那就多謝雄哥了。”那名船員也不疑有詐,笑著便上去了。
阿雄此時一顆心都吊在了田家大小婉蓉的身上。那青春的氣息,那修長挺拔的身材,我阿雄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妞啊。怎麼可能還等到公海上再享用?不行了,船長老大要罵就讓他罵去吧,反正我是等不急了!
阿雄*笑著將船倉的門打了開來,裡面雖然開了燈,但卻也是稍嫌昏暗。此時田婉蓉跟她的四名員工卻像個大粽子一般被綁的結結實實。
正在商量著怎麼才能逃出去,船倉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猥瑣之極的腦袋探了進來。正是在碼頭上迎接田婉蓉的那個叫阿雄的男人。
田婉蓉見到阿雄冷哼了一聲,也沒理他。阿雄見田婉蓉生起氣來,小嘴微嘟,卻是別有一番風情!
阿雄*—蕩的尖笑了幾聲,突然伸出大手輕輕的在田婉蓉的臉上摸了一把!我草,光滑,粉嫩無比啊!
田婉蓉驚叫一聲,退後一步喝道:“你想幹什麼?”
阿雄哈哈一笑:“像你這麼漂亮的妞,你說大爺我要幹什麼!?當然是想幹你啦!”
“無恥!”何曾被一個猥瑣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說這樣噁心之極的話,田婉蓉羞怒交加!
“無恥?不,不,一會兒你就不會這麼說了。放心吧,田大小姐,小美妞!你就從了我阿雄大爺吧。以後咱們就做一對雌雄大海盜,恣意的在這馬六甲海峽殺人越貨,其不美哉,壯哉!”想不到阿雄竟然有如此的雄心壯志,倒也不虧了他的名字,阿雄了!
眼見著田婉蓉已經被阿雄避到了船倉的死角了,身子被綁的結結實實再也無法避讓了。看來今天無論如何是無法逃避被侮辱的現實了。一行清淚從田婉蓉的臉上滑落下來,精明如斯,幹煉如男人的田大小姐也無奈、傷心的落淚了!
女人,為什麼總是被傷害的對像!田婉蓉在內心裡憤恨的吶喊,呼叫,可這聲音卻只有她能夠聽得見。這樣痛苦無助的表情對於眼前這個猥瑣,毫無人姓的男人來也只是途增他的獸慾罷了!
阿雄倒是不急了,反正現在田大小姐已經在自已的手上了。那要玩就得慢慢玩,他輕輕的撩起田婉蓉的頭髮,正想準備再說幾句*的話,可突然只覺的船倉的門“轟”的一聲響過,然後那扇鐵門竟然倒了下來。還沒回過神來自已的身子卻已經被人輕飄飄的提到了半空中!
“喂,誰!開什麼玩笑!”阿雄還以為是大鬍子船長呢,在這艘貨船上也只有大鬍子船長有這麼大手勁了。他奶奶地,肯定是剛才那小子卻報信給大鬍子船長了,不過阿雄倒也不怕,頂多兩個人一起玩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啪!”還沒等阿雄明白過來,阿雄的身子卻被人狠狠的摔在了船板上。阿雄被摔的七暈八素,卻聽一聲淡淡的聲音嘲笑著說道:“開玩笑?我可沒工夫跟你開玩笑!”
這聲音聽在耳裡倒也有幾分耳熟,阿雄一時又想不起是誰。忙迎著昏暗的燈光看去,卻見正是那在上海上船的俊逸少年葛天根!
“是你!你怎麼不在船上!?”阿雄驚呆了,想不到這少年竟然還在船上!眼看著好事將成,居然被這小子給破壞了!當看清楚是葛天根之後,阿雄倒也不那麼緊張,害怕了。畢竟這少年除了長的高大些,俊逸些卻也沒見到有什麼其他的本事。
於是,阿雄掙扎著爬了起來,然後迅速的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