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又保不住,她好恨,真的好恨。
風走了過來,看到白雪倒在地上,風先是一愣,隨即走過去問:“地上坐著和舒服嗎?”
風沒有扶起白雪,他討厭碰女人,當然,孫幽悠除外。
頭頂輕飄飄的聲音,讓白雪回神,她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直直望著風,怎麼是他,為什麼不是燁。
看著她的淚眼,完全沒有扶起她的意思,風聳了聳肩。“先生不在,你確定還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哭泣?”
白雪狠狠的瞪了風一眼,他不扶起自己就算了,還在這裡說風涼話,真是可惡至極。
“扶我起來。”白雪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風一愣,她哪來的勇氣敢命令自己,還是她真以為先生會娶她,不自量力的女人真可怕,好在他不曾招惹女人。睇了她一眼,風沒伸手,淡然的語氣說:“還能命令人,就說明你有自己爬起來的力氣,叫我來扶你不是有失你高貴的身份麼?”
“風。”白雪臉色相當難看,咬牙切齒的瞪著風。
這個該死的男人,從來都不把她放在眼裡,和那個林一樣的令人討厭,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讓燁收拾他和林,白雪在心裡發下誓言。
好似看出她的想法辦,風勾起嘴角,不屑的說道:“想在先生面前掀起風浪,必須要先了解先生,試問,只知道在先生面前裝淑女的你,瞭解先生多少?”
風的嘲諷讓白雪的臉瞬間變白,不因為別的,而是風說的對,她是真不瞭解燁,可以說沒人瞭解燁,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去不能不在乎燁怎麼看她。
看著白雪蒼白的臉,風沒一點同情心,哼了哼,繞過白雪直接走進套房裡,白雪見他進了套房,三兩下爬起來,跟著進去。
“你做什麼?”見風拖著冷燁收拾好的箱子,白雪厲聲問。
“去問先生,我只負責幫他般東西。”不在理會白雪,風快速的收拾好剩下的東西,拉著箱子走了,總統套房的門關上,白雪站在裡面難過的不能自己,也恨的不能自己。
風剛把車子開走,一個身影就從計程車上下來,匆忙的走入東方飯店,搭乘電梯,熟門熟路的來到總統套房門口,她毫不猶豫的抬手敲了敲門。
門裡的白雪以為是風又回來了,她沒理會,當第二聲敲門聲響起,白雪一愣,風有房卡,不會在敲了第一聲後還敲第二聲,直接就用房卡開門了。難道是燁,對,是燁,燁把自己的房卡給了風,所以他只能敲門。
白雪歡喜的跑過去,一把拉開門,露出自認為最美的笑容,甜甜的問:“燁,你回來了。”
門外的孫幽悠一愣,錯愕中沒聽到白雪說了什麼,顯然沒想到是白雪來開門,雖然她能想到冷燁會和白雪住在一起,但想終歸是想,親眼看到的衝擊力還是不小。
冷燁真是迫不及待啊,婚在剛離,就和人雙宿雙飛了,不對,就是沒有離婚,冷燁在德國和白雪不也是在一起的嗎?
自己真是有點大驚小怪的神經質。
白雪看到是孫幽悠,笑容僵在臉上,瞬間被怒氣取代,她大聲質問:“孫幽悠,你來做什麼?”
“找冷燁。”孫幽悠直接回答,她本來就是來找冷燁的,自己光明正大,沒什麼好躲躲藏藏的。
如果不是為了閨女,她以為自己喜歡來這裡,孫幽悠不屑的想。
“燁已經和你離婚了,你來找燁做什麼?”聽到她這麼自然的說找冷燁,白雪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們已經離了婚,她還有什麼資格來找燁。
“我找他做什麼,不管你的事。”冷冷的聲音說道,面對白雪,孫幽悠還真給不出好臉色,不需要時刻提醒她,她也知道自己和冷燁離婚了,她又沒得健忘症,不需要她來提醒自己做過什麼事情。孫幽悠問:“冷燁在不在,如果不在,我下次再來找。”
說著,孫幽悠轉身就要走,白雪一聽她下次好要來,心裡一急,抓住孫幽悠的手腕,不讓她離開,白雪說:“孫幽悠,你到底要不要臉,燁已經和你離婚了,你再來糾纏做什麼?”
“放手。”孫幽悠冷冷掃了一眼被白雪抓住的手腕,白雪的碰觸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再說了,白雪此時正很用力的抓著她。
“有我在,我就不准你糾纏燁。”白雪態度十分強硬,話鋒一轉,白雪緩了緩語氣,勸解道:“孫幽悠,放手吧,燁根本不愛你,你簽字的當天燁就去民政局辦了離婚證,可見他是多麼的想要擺脫你,你再來糾纏有意思嗎?而且,我和燁的婚禮已經定下來了,你再糾纏也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