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束,包括冷燁,他要是不想做什麼,冷燁也勉強不了他。
風林火山也迎了上去,風問道。“歐陽,先生怎麼樣了?”
被叫做歐陽的醫生走在最前面,他看了眾人一眼,沒回答轉身對著他身後出來的醫生吩咐了幾句,歐陽複雜的目光從冷翱緊繃的臉上掠過,他看著風林火山,一臉凝重的問:“誰能告訴我,燁身上怎麼會有他自己槍裡的子彈?”
一個人的槍法再不濟,也不至於傷到自己,尤其還是出在燁這樣的神槍手身上,所以,他可以確定,燁被自己的槍所傷肯定有原因,眼前這幾位就是給他答案的人。
“什麼?”風林火山四人,異口同聲的驚呼,臉上均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們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先生受傷,他們都不在場,只是接到通知說先生受傷了,然後立刻趕來醫療室。
歐陽不會跟他們開這樣的玩笑,事關先生的安危,歐陽也不敢拿來開玩笑。
先生被自己的槍所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風林火山四人,都把眼光看向冷翱。
在別墅裡的只有翱少爺,目前,他可能是除先生自己外,唯一知道實情的人。
歐陽見風林火山四人都看向冷翱,不用猜,風他們四人不知情,翱兒可能知道。
“翱兒,你能告訴我嗎?”歐陽看著冷翱問,風林火山也點頭,幾人的目光都落到冷翱身上,那陣勢相當嚇人。
冷翱蹙了蹙眉,臉上有著超出他年齡的沉穩,他淡淡的開口。“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聽到槍聲進去時,他已經倒下了。”
原來那把槍是爹地自己的,他自己的槍怎麼跑到那個女人手上,是爹地給她的,還是那個女人自己發現的。
“你是說先生是自殺?”風驚呼一聲,招來四人殺人的目光,林更是面無表情的踹了風一腳,風氣憤的瞪著林。“林,你踢我幹嘛?”
林依舊面無表情,歐陽,火和山三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風,冷翱垂著頭,想自己的事情。
火鄙視的說道:“他不是打你,他是打白痴。”
“火。”林一個刀眼掃過去,火果斷的說道:“得,當我沒說。”
山問:“翱少爺,你給我們說說,你看見先生的槍在誰手上?”
“那個女人手裡。”冷翱如實說,他進門時的確看到那個女人手裡握著槍。
“你是說有個女人要殺你爹?”這回問話的是歐陽,想殺燁的人多如過江之鱉,但真正能傷到燁的人卻少之又少,除非燁心甘情願,不然,沒人傷的了他。
燁有多強,他比誰都清楚,畢竟,自己和燁是一起走過來。
“孫小姐不可能殺先生。”風第一個站出來反駁。
火和山蹙眉,冷翱眼裡劃過一絲狠戾,轉身想往外走。
“你閉嘴。”林喝止風,轉身看著歐陽。“歐陽,先生到底怎麼樣了?”
“死不了。”歐陽回答,他眼尖的看到冷翱轉身,剛一邁步,歐陽抓住冷翱的手。“翱兒,你等一下。”
冷翱背影一僵,想走,手又被抓住,他緩慢的轉身,平靜的看著歐陽,淡淡的問:“什麼事?”
歐陽沒回答冷翱,反而看著風問:“風,翱兒說的那個女人是孫幽悠嗎?”
燁找了五年的女人,那個女人卻對著燁開了一槍,用的還是燁的槍,歐陽合理的懷疑,槍是燁自己給孫幽悠的,淡然,前提那個女人必須是孫幽悠。
“是。”風點頭回答,他真是想不通,孫小姐為什麼要對先生開槍,先生好不容易找到她,高興都來不及了,肯定不會惹孫小姐不痛快,因為孫小姐不痛快了,先生自己會更加的不痛快。
“前幾天你和林跟燁去法國也是為了她?”歐陽又問。
“是。”風再次點頭。
得到風準確的回答,歐陽看著冷翱,一臉嚴肅認真的說:“翱兒,我不管白雪給你灌輸了什麼思想,孫幽悠你不能動,你爹地說過,就是用他的命,也還不清欠孫幽悠的債,今天你爹地受傷,和他自己肯定有莫大的關係。不信,你可以問風林火山,這些年,你爹地是怎麼過來的。”
冷翱雖然人小,卻已經有了燁的頭腦,燁護著孫幽悠無可厚非,翱兒護著白雪,也天經地義,他不想看到他們父子相殘的情況出現。
風林火山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歐陽的話。
冷翱看著歐陽,面色很平靜,心裡卻亂了,歐陽叔叔是從來不管事的,如果歐陽叔叔都這麼認真的和你說話,表示,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