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孫幽悠有些擔心的叫道,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道:“你爸媽給你取名海燕,不就是想……”
“悠悠,我知道怎麼做了,悠悠,別擔心我,好好照顧好我的閨女。”掛了電話,海燕扒在護攔上,閉著眼睛吹了一會兒的冷風,才回到臥室。
海燕去浴室洗了個澡,吹乾頭髮,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吸了一口氣,開始化妝。
給自己化了個濃妝,遮掩住她精緻的面容,戴上一個五顏六色的假髮,穿上紅色的吊帶短裙,像夜店裡的性感女郎,性感又撩人,野性又嫵媚。
海燕滿意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他要她回去吃頓飯,她就要他倒盡味口,她就不相信老古板的他,接受得了這樣的她。
此時的冷燁剛回到孫家,覺得自己身體有些熱,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熱氣的蒸騰不僅沒去掉他身體裡的熱,反而加重了。
他沒在意,套上浴袍,出門往孫幽悠的房間走去,開啟門,橘黃色的夜燈照耀,把整個房間襯的溫馨又寧靜,冷燁邁步走進去,熟門熟路的來到床前,高大的身軀坐到床邊,看著床上熟睡人兒寧靜的臉龐。
冷燁心裡湧起一股滿足感,手指輕輕的描繪她臉部輪廊,手指下細緻的肌膚讓他心一陣盪漾,感覺體內的熱度遞增,心中的渴望悄然而至,冷燁沒有收回手,想要她的心,他從來不忽視。
冷燁深邃暗瞳閃耀著光芒,今晚他和雪兒吃飯,腦子裡卻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想她說過的話,想她的性格個性,反正和她有關的他都想了一遍,他想她,現在對她有渴望,他認為很正常。
睡夢中的孫幽悠忽然微微一笑,好似夢見了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冷燁見她的笑顏,俯身靠近她的臉,兩人呼吸交融,他邪魅的一笑,輕聲問:“你是夢到了什麼?是我,還是向南,我想應該是向南吧!畢竟,你愛的是向南,我在你的生命裡從來就什麼都不是,你也這麼說過的。”
說到最後,冷燁已經是喃喃自語了。
忽然,冷燁眼神一暗,冷豔的臉上布上冷厲之色,他不要在她生命中什麼都不是,他要她記住他,記住他的一切,不光是對她的壞,還有別的,比如說,他的身體。
再也顧不了其他,冷燁身體往她身上一壓,薄唇壓上她微起的唇瓣,細細的品嚐,吸吮她優美唇瓣上的芳香,狠狠的吻著。
孫幽悠突然一陣窒息般,身上被什麼重物壓著,她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眸,入眼的是冷燁放大的臉,所有感官瞬間清醒,口裡的酒味讓她蹙眉,她本身對酒就敏感,只要一杯,她準倒下。
伸出雙手,推著冷燁的胸膛,孫幽悠搖著頭,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冷燁雙唇像是和她意識相通般,她躲到哪兒,他就如影隨行到哪兒。
孫幽悠想哭,她想大吼,叫他放開她,但唇被他堵住,她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了喉嚨裡,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覺得難受,而且不知道他是清醒的還是醉了,他口裡的酒味很重。
冷燁抓住孫幽悠推拒的雙手,分開摁在她身體兩邊,他需索的時候,絕對不允許她抗拒他,他給,她只能承受。
對雪兒,他沒有這樣的心思,他自己解釋為,他是心疼白雪,但平心而論,如果是孫幽悠遇到了那樣的事,他會不碰她嗎?答案是肯定的,他一樣會碰她,她就是為他而生的,是他的專屬,誰動了他的,他會讓那人後悔為人。
向南是在他之前動了孫幽悠,他來不及阻止,加上向家老大向陽的面子,他不和向南計較,如果向南敢再犯,他就不會再手軟。
冷燁越吻越很,感覺身下的人兒快要窒息,他放開她的唇,轉向別的地方攻城略地,他要她清醒的感受,身體清楚的記住是他擁有她,昏迷的女人他可不要。
“冷燁,你做什麼?”終於能說話了,孫幽悠低吼出聲,這是第幾次了,在她熟睡的時候被他侵犯,這次,她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得逞。
不知道他是清醒的還是喝醉了酒,光是他的力道,她就已經吃不消,可以判定為他喝醉了酒,他為什麼喝醉酒,她不管,反正不能拿她發洩。
“這不是很明顯嗎?”冷燁抬起頭,暗邃瞳眸盯著她,神色平靜,嘴角忽然勾起旖旎般笑容。
好似她問了句廢話,她也確實是問了句廢話,他壓在她身上,還能有什麼好事。
“不,你不可以。”孫幽悠毫無章法的掙扎,他怎麼能,每次都是這樣,他想要就要,從來都不為她想想,以前就算了,現在自己還懷著孕,怎麼禁得起他折騰,前幾次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