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哈,陳默你可真笨,這麼小孩子的把戲都能輕鬆把你騙住,我在這邊啦!”
歡快的女聲,從陳默身體的右邊忽然響起。
但不用再扭頭,陳默就已經知道和他玩這個“小孩子把戲”的人,是本該還留在體育場內的孟彩。
“孟彩姐你怎麼也出來了?”
懶得扭頭過去的陳默,只是重新擺正了身體的朝向,便一邊向前走一邊隨口問道。
“你這傢伙都能隨便編個藉口不參加,我照著你的例子來不就行了!哎陳默,我怎麼看你這會兒情緒很低落?什麼個情況啊你這是?明明是你的學員拿了冠軍啊,怎麼搞的就跟你的學員全部被淘汰了似的?趕緊的,別臭著一張臉了,你姐姐我的學員頭一個被淘汰,這不都照樣樂呵著麼!來來來,趕緊給姐姐我笑一個,露不到八顆牙齒就不算數啊!”
孟彩一下就躥到了陳默的前面,在揹著手倒退著走的同時,很好奇的盯著陳默的臉試圖搞明白陳默情緒不佳的原因。
“大約是我憂鬱症發作了吧,熱熱鬧鬧的一場巔峰之戰結束了,然後大家就要各奔前程的四散,之前那些開心的日子以後只能存在於記憶之中囉。”
陳默滿足了孟彩的要求,在向孟彩露了八顆牙齒之後,才敞開心扉的說道。
“陳默你這笑可真夠難看的……”
孟彩很不客氣的評價了陳默的商業笑容。
陳默聳聳肩,表示自己已經盡力。
“哈,其實你這憂鬱的樣子倒是挺好看的,所以你小子就繼續憂鬱著吧!加油,姐姐我看好你哦!”
因為陳默的主動坦白從寬,而搞清楚了陳默究竟為什麼憂鬱的孟彩,竟很沒人性的中央鼓勵著。
“孟彩姐,你越來越不可愛了。”
陳默抗議了一句,接著他便摸出了電話,給他家的女司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之前對米榮威說已經叫了司機過來,其實只是陳默為了退場離席說的謊言而已,現在這會兒那女司機多半還在酒店那邊。
好在,那酒店距離這個體育場並不太遠。
“陳默,姐姐我今晚上也懶得睡酒店,我到你家去蹭一晚上客房,沒意見吧!”
待陳默打完的電話,孟彩便立刻說道。
“歡迎之至,只要孟彩姐你不怕流言來的更猛烈。”
陳默自沒有什麼意見,他倒是怕孟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