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了二十年的老鄰居,看著以前不愛出門、不愛說話的林楓居然也出來鍛鍊身體,不由得都替他感到開心。
等到林楓回到家裡的時候,母親陸雪茗早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他。而妹妹林雪由於一會兒還要去學校上課,這時候已經開始吃飯了。
林雪見到自己的哥哥滿頭大汗的從外面進來,大感詫異,不由的好奇的問道:“哥,你幹嘛去了?”
林楓一臉燦爛笑容的說道:“我剛去下面晨練了一下,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感覺挺好的,我以前的身子太弱了,現在需要加強鍛鍊身體。”
陸雪茗一臉慈愛的看著全身精氣神都煥然一新的林楓,也不說什麼,只是笑著點頭。林雪卻是對此頗為嗤之以鼻,眼見快要遲到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吃完飯就背上書包匆匆的離開了家門。
林楓知道以前自己和陸雪茗母子之間似乎話不是很多,於是就找話題跟母親聊天。每當林楓放下碗,陸雪茗就會給他盛滿粥,這讓這輩子剛剛接觸到親情這個溫暖詞彙的林楓頗為暖心。這一頓飯的時光雖然短暫,但是卻讓林楓十分珍視。
不一會兒,林楓就吃飽了,然後跟陸雪茗說到還要上班,也離開了家門。
陸雪茗收拾好碗筷後,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臥室看一本佛經。似乎也是在感謝菩薩終於讓她的兒子開了竅,不再像往曰那麼不善言談,沉默寡言。
之前的林楓,也算不上傻或者反應慢。只不過是不善言談,把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這樣一來,難免會讓不瞭解情況的人誤會。
每當遇到什麼煩心事兒的時候,最多也就是和母親唸叨一下。一般情況下,林楓的話還是很少的。
陸雪茗至今還記得,兒子剛剛找到工作拿到第一個月工資的時候,就走到自己的臥室。把錢交給自己之後也只是簡單地說了兩句話,“媽,以後您就別再做那些活兒了。兒子現在長大了,能夠孝敬您了。”
就這簡簡單單的不帶任何華麗的修飾語言的兩句話,頓時讓陸雪茗激動地熱淚盈眶。從那以後,陸雪茗就再也沒有接過那些養家活計。
原來陸雪茗早年喪夫,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其中的辛酸雖然不為外人道,但是幾個當事人還是知道的。
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更何況林楓當時也還正在上學。雖說林楓的父親當年也留下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遺產,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於是陸雪茗就聯絡了一家附近的服裝加工廠,然後把需要加工的衣服帶回家來進行加工,這樣一來,也方便照顧當時正嗷嗷待哺的林雪,也能賺取一些生活費。
所以在陸雪茗眼中自己的兒子絕對不是一個痴兒,只不過是不善表達自己的感情、不善於與人交流罷了。
她自己的心中也一直在盼望著自己的兒子能夠開竅,所以每一次去靈光寺求神拜佛的時候,陸雪茗都會帶上林楓一起去拜佛請願。
現在終於得償所願,陸雪茗心情很是安然,所以讀佛經的時候也越發顯得虔誠。她心裡暗暗想到,等過一段時間一定要拉著兒子去靈光寺還願。
林楓離開家門後,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的去到公司。而是跑到鄰近的一家地產中介公司打聽了一下房源資訊,他準備去租一個月的短租房,因為他要儘快的改造好身體並且開始重新修煉蘭花拂穴手。
由於林楓對這間房子的需求比較急,同時要求也不高,所以這個地產中介公司的業務代表很快地就幫助林楓在離林楓家裡不遠處的小區裡找到了一個小的一居室。
林楓對家電沒有要求,只要求要有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這樣的房子還是很好找的,所以很快的,雙方就簽好了合同,林楓也兩手空空的正式的住了進來。
等林楓辦理好了一切,坐在沙發上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在手機裡面存著的卻從未撥打過的號碼。
過了一會兒,話筒的另一端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您好,我是蘇靄萱,請問你是?”
“蘇經理,您好,我是一組的林楓,昨天我受傷住院之後現在已經回家療養了,醫生說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所以我想跟您請一段時間的病假。”
聽到林楓完整連貫的語言,蘇靄萱精緻的面容不禁出現一絲疑惑,她當然記得那個被自己慧眼識人發掘出來的後安排在自己手下的一組裡那個沉默寡言,只知道埋頭苦幹的年輕人。
不過蘇靄萱卻沒有特別關注這個貌似應該算是自己的嫡系的年輕人,直到前幾天聽到他被人在年會上開玩笑似的砸傷以後,才想起了這個默默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