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中。
“阿皓——”她尖叫,想要阻止他那些讓她瘋狂的行為,可是,每個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都讓她清清楚楚聽到自己此刻的歡愉。
他自顧自的舔咬,撕磨她的花瓣,他要對就是給她瘋狂的快樂。以前嫌那些跟他睡的女人髒,他不願意這樣做,幸好,他把這個方式保留給她。
她咬著下唇,決定不再乞求也不回應,拼命的將那種蝕骨的情悅融化在心裡。
“喜歡我這樣愛你嗎?老婆。。”他的手掌,再度襲上她的酥胸,低啞的在她的雙腿間開口,那聲音語調,簡直魅惑如妖!
她很想瞪他一眼,可是,慾望瀰漫了她的雙眼,她看著他的眼神全是渴求。當他解開她的雙手,她第一個反應就是緊緊的抱著他,渴望他的侵入。
“說你想要我。。”他抱著她,將激昂的慾望停留在入口,來回的摩擦著,勾/引著,就是不進入,以銷魂的方式,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她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倔強的不肯說那句話。
他的指尖故意捏起她胸前的櫻粒,輕柔捻弄。著火的雙唇在她的唇瓣間輕咬,細細柔柔的啃食。
她感覺骨子裡好像無數只螞蟻在啃咬鑽食,把她逼得生不如死。
她受不了了,一聲媚叫,“我想要你——”
他滿意了,讚賞的咬住她的下唇,喃喃道:“再說一次。。”
“我想要你!!”
他肆意的揉搓著她的身體,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挺身一衝,他也解脫了。
他的低吼和她的吟叫在這個瀰漫著曖昧氣息的房間裡迴盪,即使全身痠痛,也要淋漓盡致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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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的病房裡來往了很多人,其中有一個很有風韻的中年女人讓她印象最深刻。她忘記了,餘翌翔告訴她,那個女人是她的教授,是她未失憶前的偶像。
過去的一年裡mandy來看過她幾次,每一次都忍不住深深嘆息。
“感覺好點了嗎?”她的聲音很溫柔,就跟她表情一樣。
她點點頭,生疏的看了她一眼,再求助的看向餘翌翔。
他扶住她的肩膀,笑了笑,“馨兒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他對mandy說。
mandy遺憾的看了她一眼,“我聽馨兒的姐姐說了。”
站在mandy身後有一個女孩子,頂著一頭黑亮的頭髮,難過的看著一臉茫然的金亦馨。
“她是你的同學,叫徐晶晶。”他低下頭,輕聲告訴她。
“你好。”她朝那個漂亮的女孩子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從女孩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驚喜和興奮。
這一年往來病房,mandy也大概知道了餘翌翔的工作性質,他是馨兒的選擇,她作為一個旁觀者無緣置喙。一年深情守候,也值得了當初馨兒的那一句:他是她眼中唯一的男人。
她擅長觀察人的眼神,常常能從眼神交流中看出一個人的情感。馨兒就算什麼都忘了,卻沒忘對他的感情。
她們在病房裡聊了很久,聊起馨兒剛進大學的時候,聊起馨兒在繪畫上的天賦,聊起馨兒的夢想和未成形的逐夢之路。
她發現馨兒每說一句話都要看他一眼,彷彿要從他的眼神中判斷別人的說辭是不是可信,自己該如何應答。
馨兒從徐晶晶的口中知道了餘翌翔不知道的自己,徐晶晶滔滔不絕的講述她們從高中開始的情誼,講到她會衝進廁所窺探馨兒洗澡的時候,馨兒羞澀的回頭看到坐在身後的餘翌翔鐵青的臉,趕緊讓徐晶晶轉移了話題。徐晶晶說了很多,關於她們的宿舍生活,和她們共同的朋友——範晨陽。
她問範晨陽為什麼沒有來看她?徐晶晶說,自從上次來過以後,範晨陽在家人的安排下出國唸書了,走了快一年,也沒個電話,他們之間的情義處於絕交狀態。
送走了mandy和徐晶晶之後,她坐在他腿上,抬頭看著牆上的畫,苦惱了很久,他安靜的陪著她,仔細觀察她臉上的表情。
“我以前畫畫很好嗎?”她疑惑的問他。
他點頭,“很好。”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了,她從他的大腿上跳下,坐到他身邊的沙發上。
肖麟走了進來,手上拿著幾本畫冊,還有畫筆和畫板。
“翔哥,東西取來了。”他把東西放到桌面上,恭敬的對餘翌翔說了一句。
每當別人叫他‘翔哥’的時候,她都會露出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