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封總也不怕不是?身材多好啊!
而且這可是女人們的一個福利,相信她們一定是擦亮了眼睛等著,絕不錯過這次好機會的!
這話又說回來,關鍵時候,言清還開了個玩笑,嘿嘿說:“不過封總你也不虧啊,既躲過了這次危機,又白白開了個葷,挺不錯的!”
封以珩停步,對身後的人說:“那下次有這等好事,我喊你?”
“哎不用了不用了……”言清忙擺手,“小的無福消受!”
封以珩想了想,又說:“不是我趕她走的,醒的時候身邊就沒人了。”
醒來之後頭很痛,他試過去回想,可是記憶並不是那麼清晰。
那張臉……
搖搖頭。
想不起來。
他似乎是看到了,又好像沒看到,再想昨晚的事,整個過程都像一個夢。
他的印象中有那麼一個模糊的輪廓,可是他越想去想的時候,那個輪廓就變得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見。
“誒?什麼?”言清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答案,“幾個意思啊?”
封以珩繼續往前走。
他們總裁這麼說的意思是……?
什麼叫那個女人自己走的?
“哎封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那女人難道不是跟他們一夥的嗎?戲沒演完走什麼呀?害我沒看到豔~照~門也是醉——”
封以珩停步,還沒開口,言清就忙說道:“不是不是……我是說,她不是應該擺個害羞又撩人的姿勢上封面才對?就這麼走了是什麼意思啊,英明神武的封總?”
“你問我?”
“哎!”
“那我問誰?”
人都走了!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又怎麼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昨晚那個女人……
封以珩一想,腦袋就疼得厲害,像是要炸開似的。
若不是她先走了,人闖進來的時候他們被抓個正著,縱然他有千百個理由,或許媒體一曝光,便是一敗塗地。
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總之她也算幫了他一個忙,罷了,就這樣吧。
“哎封總!又頭疼了?封總我先送你回去吧,按時吃藥,然後好好休息一天——”
“不用了,拿了藥就回公司。”
封以珩打頭,言清走在後面,西裝革履的模樣瞬間吸引了很多愛慕的視線,紛紛盯著他們的方向看。
“天哪……哪來的總裁……好帥啊……”
“你怎麼知道他是總裁?不過帥是真的!”
“看他那派頭,還不是冷酷總裁的代表?迷死我了……”
“少花痴了你,再迷人也不是我們能消想的,別瞎想了!”
封以珩再次停了下來,撫著自己的太陽穴頭疼得很。
“怎麼回事?”
言清笑嘻嘻地說:“封總,是那邊幾個小姑娘在花痴您呢!就說我們封總啊,走到哪兒都那麼吸引人!”
“不是,”他皺眉,轉過身,視線直接跳過了正朝他打招呼的幾個學生妹,落在了自己的身後,“那邊怎麼回事?”
吵得他頭疼得很厲害。
言清也轉過身,看到了他們的身後,一個穿著病服的病人正跪在地上,雙手都扯著前方醫生的衣服。
言清一看自家總裁似乎有管閒事的意思,便跟封以珩說了一句之後抓了個過路的護士問怎麼回事。
那護士連連嘆氣,倒是把事情簡單地給他說了一下。
封以珩站在那裡沒走,視線始終看著那個方向。
那個聲音……
似乎有點熟悉?
那醫生要走,女人忙抓住了他的白大褂,身子側了一些。
封以珩忽地眯起了眼。
這個女人的輪廓……
這麼巧能碰
上?
應該不可能。
這時言清就回來了,報告說:“封總,原來是她媽媽昨晚出了車禍,做了截肢手術,命是保住了,可卻變成了植物人,醫生說基本上是醒不過來了,勸她放棄治療。”
果然不是她。
她母親出車禍,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酒店裡?
這種機率不太大。
“放棄治療?”封以珩的眉頭緊皺,“雖是植物人,可到底是活著。”
“沒錢啊封總!昨晚的手術費也是醫院墊付的,那姑娘付不上,而且照顧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