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英雄救美的夢落空了。
倒是他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只看了一眼,便結束通話了。
“誰啊?”
“公司的人。”
“公司的?你不接?”
【病是突如其來的,沒有一點點防備……正在恢復中】
☆、230。這個女人,他不會放手的
“公司的人。”
“公司的?你不接?”
“不接。”說著,直接把手機放回去酢。
“萬一是重要的事呢——牙”
“現在你就是最重要的。”
這話聽了,不管是什麼年齡段的女人,都會很開心,池晚也包括在內。
不過開心是開心,還是很正經地跟他說:“好了,我知道了,你還是接吧,可能是八~九位數的生意呢,丟了多可惜?”
說著伸手去摸手機。
他一手按住了手機,一手取了口罩,湊過去咬了下她耳朵:“有錢,任性。”
此時兩人離得很近,對於池晚來說是個很好的攻擊時間,握成拳頭就衝他的腹部毆了一拳:“敗光了看誰還嫁給你。”
然而說完自己恨不得咬舌頭。
“嫁”字太敏感,這麼說他不會以為她很著急地想要嫁給他吧?
那一拳當然不重,毆在他身上感覺不到疼痛,倒是隨著她的聲音,彷彿將他們之間的甜膩傳遞。
抓住她的手腕,依然保持著兩人幾乎為零的距離,“如果別人都不願意的話,只好讓池小姐你勉為其難地答應一下了……”
池晚推開他:“想得真美,我是那種會讓自己吃虧的人嗎?”
說完只管往前走。
只是看向前方的臉上還是不自覺地彎了嘴角。
發覺自己又不受控制地笑了的池晚馬上撫平了自己臉上的表情,暗暗反省。
收收少女心吧池晚!你還是十八歲的青春***嗎?
讓別人看見這幅春心蕩漾的模樣,那還得了?
……
那條她和江承允走過很多遍的小道,封以珩牽著她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多次,讓她念著他的名字一次次地來回,最後苦苦求饒,才算逃過了折磨。
但這個辦法是奏效的,後來的十幾分鍾時間裡,池晚的腦海裡就只閃現三個字:封以珩。
像魔咒一樣,縈繞不停。
封以珩要她想,把所有他們去過的地方都報出來,重新替換上屬於他們的記憶,全面更新系統,有一條漏網之魚,懲罰將是無比殘酷。
一個晚上下來,替換記憶戰術算是大體完成,戀愛第一晚也算落下了帷幕。
他們漫步到江邊,坐在石凳上。
放眼望去,周邊的青年情侶也挺多的,一起吹吹晚風。
封以珩和池晚的手握在一起,傳達著兩人的體溫。
池晚抱著他的手臂靠著,閉著眼睛感受著晚風從自己臉上吹過,這種兩個人依靠在一起的感覺……
真好。
她的唇角微微上彎,封以珩低頭就看見她笑起來的樣子,知道她並沒有睡著。
清風吹過,她額上的幾縷髮絲落了下來,他伸手去撩開,輕輕地別在她的耳後。
池晚沒有睜眼,但突然開口說:“你說……如果現在這裡有個畫家該多好?可以把我們畫下來,成為永恆的畫面……”
“讓人幫我們拍張照不就好了?現在技術那麼發達。”
“我就是想要素描。”池晚睜開眼,也起身看他。
“素描還用畫家出馬?我來。”
池晚愣了一下,笑開了:“是不是真的啊,你還會素描?”
“怎麼不會了?課外興趣,不行麼?”他也笑。
“不信……”池晚努嘴,完全不信任的表情,推了他一下,“好端端地你為什麼要學素描?”
“我媽說,會畫畫的男生很容易勾~引到漂亮的女孩子,”封以珩很不正經地笑起來,“為了能勾~引到一個漂亮的老婆,我當然要學了。”
“走開!”池晚笑得更厲害地去推他,“那你畫,畫不好你晚上不許吃飯了!”
“等我,我去附近買工具。”
“去啊。”
才
不信。
說素描就會素描,她要說鋼琴,他還會彈鋼琴咯?
看他跑開的樣子,池晚索性真的坐在原地等,看他那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