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藍悠悠跟張局提了要求,張局便儘自己所能幫幫她。
當然,她若能成功,他們兩人的關係自然也就更上一層樓了。
“恩,說得通,”答案姑且滿意,“那你老實告訴我,那天你不留戀地從她那回來,是因為我讓你生氣了,想回來好好教訓我是不是?”
“家有嬌妻,為何不回?”
“不信。”分明是她和江承允在一起的舉動惹怒了他,上趕著回來給她顏色看才是。
“藍悠悠就沒勾~引你?我猜你們一到家,她就想著法子勾你上~床呢。”
“有千里眼?”他輕點她的黑眸。
她說的好像親眼所見似的。
的確,一到藍悠悠便勾~引他,當時手機響了,他想也沒想就當是救星,藉機離開了。
之後他就再沒找過她,隨她怎樣。
她就不該挑戰他的忍耐力,頻頻對池晚下手。
“那你怎麼不從了她?也是個美人呢,”池晚勾~人地笑著,眸子裡有幾分玩味的笑意,意思幸災樂禍,“回頭她跟張局哭說你欺負她。”
封以珩笑笑不說話。
藍悠悠雖蠢,可總應該知道收斂吧?
她若因為這些事去煩張局,那也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時間”而已。
她若想繼續跟著張局,就不該。
“你捨得?”他勾著她的下巴,笑問。
她搖頭,“我是怕你有麻煩。藍悠悠不是他的人嘛?你封了藍悠悠的路,張局會不會因此而和你翻臉?”
“想多了,”封以珩笑著,指腹在她略乾涸的唇上摩挲了幾下,“他當時答應她,只是順口,我也不好拂他的面。但實際上,藍悠悠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個玩物,為了她跟我翻臉,她的面子也是挺大的。”
張局沒那麼笨!
一個藍悠悠,不足掛齒,她即便是真的回去鬧,把張局鬧翻了,吃力不討好的人恐怕是她自己。
他若真的想安撫她,給她安排另一間公司便好,路子不是沒有的。
“那有一天,我到了藍悠悠這樣的境地,你會為我和誰翻臉嗎?”池晚突然問。
“你們不一樣,別拿自己跟她比。”他並不回答,卻這樣說道。
不管怎樣,池晚聽了心裡還是較為滿意的。
“今天怎麼這麼多問題?”
她搖搖頭,不說什麼。
無聊麼,隨便問問。
封以珩跟她說了辦出院的事,正合她的意,在家裡,小白也不用跑來跑去。
“那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帶上小白,好麼?”
“晚上不行,改日吧。”
他這樣說了,她也不鬧,點點頭。
晚上他去赴她的約。
這樣一試便知,那位口罩小姐比她重要許多。
沒到晚上,封以珩中飯之前就先離開了,留下了言清給她使喚,讓她有任何事和他說便好,他都會辦好。
下午時間,小白在兒童房呆不住,便回了病房玩平板上的解密遊戲,言清因此也在病房裡待著。
還不等池晚從他口中問點什麼,言清自己先熬不住,衝她八卦了起來:“池小姐,怎不見你耍些非常手段?”
“譬如?”
“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眼看日子一天天過去,總裁似乎也沒有打消要離婚的念頭,這不,晚上準備去和萬小姐吃飯的事,他已經從鄭浩那聽說了。
他有點皇帝不急太監急。
和池晚認識也是四年了,從時間上來講,他習慣地站在她這邊,倒也希望她能和封以珩繼續走下去。
何況他也挺喜歡她的,性格總是淡淡地,不招人討厭。
“起初聽說你病了住院,我當是你終於出招了呢!敢情你是真的病了!”言清說,“池小姐,我看總裁對你也不是沒意,你怎麼不想想法子留住他?”
他總有這麼種錯覺呢!
從這兩天他們相處的感覺來看,挺和諧的啊,怎麼就鬧到了要離婚的地步?
當著他以為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白的面,言清不敢提“離婚”兩個字,話繞著說,相信池晚聽得懂。
“他不喜歡鬧事的女人,”池晚說,“該是我的逃不掉,不該是我的,強求也沒用。”
“話不是這麼說的!”言清口一快就說出了一件事,“你看萬小姐就會使手段!舞臺意外什麼的,我調查過了,人為的,最大的嫌疑人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