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玩溼身誘~惑嗎?”
他走過去,長腿一彎壓在床上,身子靠過去,離她很近,閉眼,“香。”
熟悉的香味,聞著就舒服。
到底是沐浴露的香,還是她本身就散發出的獨屬於她的香氣呢?
分不清楚。
“別鬧了……”池晚縮起了脖子,抬手去推他,“好癢!”
瞄了一眼她腿上的筆記本,單手將它拿起,“我在這你還辦公?找罰嗎?”
“哎——”池晚雙手去搶,“就一下下啦老公!”
聲音嬌得很,細而膩,分貝又正好,聽在耳裡,很舒服。
自然,貼切,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想,或許,池晚在和他的相處中,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很多時候都變得自然了,根本就不需要裝作。
“不可以,”大總裁霸道地說道,“天大的事都留到明天再說,今晚是最重要的一晚!”
“啊?”明天不是才週五嗎?
散夥飯在週六,還有一天嘛!
“啊什麼,”封以珩衝抬頭髮懵的池晚額上輕彈一下,“明天我去C城出差,今晚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晚上。”
啊……
原來如此!
池晚想了想,趁機把電腦搶回來,放在腿上開啟,思量起來,“那老公,我們來採訪一下吧!!你明天要去出差,我就沒機會了!來,說一下,你和萬小姐下一步是準備做什麼呢?你說一句我記一句,哎呀……”
額頭又被彈了一下,這回有點重,略委屈地說:“幹嘛啦老公……痛……”
封以珩的眉頭蹙了起來,皺眉:“我在你眼裡就只剩下新聞價值了?”
最後一個晚上,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竟然煞風景地說要採!訪!他!
現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嗎?
“唔……”池晚為難,看著他問,“老公,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啊?”
“假話?”
“當然不是了!老公你棒棒噠,財閥中的大財閥,人長得帥,身材又好,聲音性感,器大活好——”
封以珩已經滿臉黑線,“假話?”
這是假話??
那一定是他聽過的最讓他不開心的假話了!
“老公,你中文一定沒及格!”池晚忙摟住他的手安撫,“話是真的,但針對你那個問題就是假的呀。”
聽了這話,封以珩的臉色這才好下來。
好,姑且信!
“那真話?”
“唔……這個嘛,”她思量了下,“週六之後,你的確就只剩下新聞價值了!哎呀——”
話剛說完,池晚就被一道黑影猛地撲倒在柔軟的席夢思上。
兩個人的重量壓下,她的身體小小地反彈了一下,手腕被他扣住。
封以珩離得很近,兩人的鼻翼輕輕地貼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急促。
池晚睜著自己無辜的眼望著他,看他那雙深邃的眸,望好久。
這張她看了四年的臉,那麼近,讓她望得有些出神。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起,“老公,以後真的不能再這樣叫你了呢。”
他不想聽這些!
低頭,吻住了她說話的唇,扣著她的手腕,吻得溫柔且深,一遍一遍,勾勒著她的唇形,吻不膩。
想未來的事,真煩。
埋進她脖頸間,遊移至上,輕舔她敏感的耳垂,感覺到身下的人兒輕顫一下。
池晚頓了一下,聲音輕輕地
:“老公,我……”
“噓,別說話,”他的聲音暗沉,“讓我再奢侈最後一次,行嗎?”
什麼都不想想了,只想再純粹地擁有她一次,做為彼此最後的分手紀念。
可以嗎?
【最後一天了!過了聖誕節應該就沒那麼忙了】
☆、120。老公你養家好辛苦,心疼
什麼都不想想了,只想再純粹地擁有她一次,做為彼此最後的分手紀念。
可以嗎?
其實池晚倒不是很在意,現在他們還是夫妻關係,再做一次也不打緊燔。
更何況大總裁說得楚楚可憐,打什麼最後一次的感情牌,教她不忍心拒絕呀窠。
只是還不等她回答他,她就忽然皺起了眉頭。
她的呻~吟聲很不對勁,封以珩突然停了停,起身看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