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開不開?”薛笑笑問池晚的意見。
“不開?裝睡吧!”
話音剛落,外頭江承允似乎早就猜到了似的,說道:“燈都開著,我知道你在家,別裝沒聽見!”
老房子,隔音效果很差。
“……”
現在關燈似乎也晚了點!
沒辦法,薛笑笑只好開了,誰怕誰啊!
堵在門口說:“江少爺,大晚上的來幹什麼?孤男寡女的,不合適吧?”
“加上你不就有兩個了嗎?”對於薛笑笑的在場,江承允毫不意外。
薛笑笑又不胖,堵不住那麼大的門,被他一溜就側身進去了,手裡提著幾個塑膠袋。
薛笑笑無奈,把門關上。
江承允很不見外地在沙發上坐下,把手中的塑膠袋擺在茶几上,“小白睡了?那正好,小白那份給笑笑。”
“喲,我真是沾了晚晚的光了,居然能吃到江少爺親手買的夜宵!”薛笑笑在晚晚身旁坐下。
他們三人本就不生疏,往年池晚和江承允出去的時候,也經常有捎上薛笑笑一起。
池晚很慶幸,今晚有薛笑笑在,氣氛不至於太尷尬。
“你們吃吧,”池晚搖頭,“我怕胖!大晚上還吃宵夜,真當自己還是年輕小姑娘,不會發福啊?我可不想變成發福的大媽。這樣就算我老了,也是大媽群的一枝花,有行情。”
噗嗤——
薛笑笑剛往嘴裡塞東西,被池晚笑得差點噴出來,邊嚼邊說:“晚晚你也是夠了。”
她這身材,好得讓人羨慕,就沒見她胖過的!
“拉仇恨!”
“胖點好。”江承允卻說。
他就是想,把晚晚養得白白胖胖的,看著她那麼瘦他都心疼。
封以珩虐待她了嗎,都不給吃的是不是?
池晚不吃,她才剛吃了一頓回來,都還沒消化完。
“江少爺,你來,是不是想打探訊息,看看晚晚到底離成功了沒?”
江承允好不掩蓋自己的目的,誠實地點頭:“是。”
“告訴你倒也無所謂,喏!離了!”薛笑笑把池晚放在一旁的協議書遞過去,“熱烈慶祝我們晚晚正式恢復單身!”
“什麼時候拿證?”離婚證不到手,他也寬不下心!
萬一封以珩又反悔呢?協議只不過是張紙,說撕就撕,說反悔就反悔,即便生效,他不願意去領離婚證,光訴訟離婚晚晚還不一定能打贏官司!
“安了!”薛笑笑替池晚回答,寬他的心,“現在蹦出個青梅竹馬,封大大還得跟她扯證呢,不會反悔的!”</
池晚也是這樣覺得的,她沒擔心過這個問題。
江承允將失神的池晚看在眼裡,沒由來地蹙起了眉頭。
四年了,晚晚的心……還在她自己那嗎?
☆、133。想你前夫了你就說唄
江承允將失神的池晚看在眼裡,沒由來地蹙起了眉頭。
四年了,晚晚的心……還在她自己那嗎?
他對自己依然沒有信心,他怕他們已經逝去的四年,敵不過他們剛剛結束的四年。
人都是有感情的,晚晚更是窠。
晚晚若肯接受他,不管她的心在何處,他都有信心去將她的心追回來,他會用陪伴去換取她對他的信任。
可……
她一直在推開他!
她抗拒他的接近,抗拒他的示好,抗拒他所有的一切!
“晚晚,你在心痛嗎?”江承允忍了很久,還是壯膽問了。
他想知道,想知道她對封以珩是什麼感情!
封以珩是不愛她,可她呢?她愛嗎?
她對自己或許還有所留戀,也或許是因為其他什麼才留住了那個鑰匙扣,總之……他不確定!
“吶,誰知道呢。”池晚摸了摸自己的心,笑答。
心痛不痛?她問心,它沒有回答自己。
她的心被保管得很好,上了鎖,連她自己都不願意開啟。
倘若不這樣,封以珩寵了她四年,她的心早就丟了。
她現在或許已經是一個深愛上自己不該愛也不屬於自己的封以珩的女人,為離婚而悲痛憂傷,惆悵難眠,成為一個為從萬茜手中將他奪回而用盡手段的卑劣女人。
那樣的自己,是可悲的。
她很慶幸,她沒有成為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