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什麼點吶!”池晚敲了她一下,“去喝西北風啊?大晚上的,虐待自己幹什麼!”
封以珩什麼都沒告訴她!
什麼風都沒收到,就這麼出去裸-奔?不帶這麼自虐的!
“啊?”堯漫不明白。
剛才他們晚姐接的難道不是封總的電話麼?
難道封總慶賀完,不是給他們通風報信來了麼?
“安了!沒有他給我們透風,難道就做不出頭條了?等著,給他大總裁心安一晚,今夜我們好好去放鬆一下,養足了精神好好地跟!”
“是!”堯漫拿池晚當偶像,她說什麼,自己就聽什麼。
聽池晚這麼一說,堯漫還以為她這麼有信心是有辦法了!
……
“三哥,聽說小白要舉辦生日宴啊,還是晚妹
妹她前男友辦的,你做為前爸,真的為了工作不去了?”
入夜的暮色,紙醉燈謎,舞池裡旋轉著七彩之光,舞曲動感。
三三兩兩的人相依坐在舞池旁的沙發上。
因為舞曲的關係,說話都需很大聲,不然聽不見。
封以珩交疊著腿靠在沙發上,手中是紅酒杯子,偶爾抿一口意思意思。
他看著對面的卓越,不慌不慢地勾唇說道:“你怎麼知道小白?我不記得有跟你提過。”
封以珩問得突然,把大家給問愣了。
紀辰往旁邊一指說:“二哥說的呀!聽說這小白,對咱們囡囡小公主喜歡得緊!”
“就是啊三哥,雖說這小白不是你親生兒子,可從關係上說,你還是他前爸嘛!小白過生日,你怎麼能不出席呢!這錢是賺不完的!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咱們晚妹妹,被她前男友給追走嗎?”
“嗯……聽起來很有道理,”封以珩點點頭,然後看著一眾人問,“可是,她為什麼不能被她前男友追走?她可是我前妻,不是我妻子,她答應誰的追求那是她的事,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三哥……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啊!兄弟們你還瞞?你當真對晚妹妹沒意思?沒意思她上二哥家你非要跟著去?”
他們都猜,老三悶SAO,就算喜歡上了也不放在嘴邊說,等人真走了,這才知後悔,知自己在這幾年裡還是走了心了。
“哦?”封以珩不動聲色地挑挑眉,“這你也知道?”
說著,他看了沈曜一眼,“看來,又是二哥說的?二哥,你什麼時候這麼多嘴了?”
沈曜只管喝酒,微笑不語。
“二哥,你說那天週日你看見小白了,這孩子你還喜歡嗎?”
封以珩突然這麼鎮定地問他小白的事兒,沈曜也長了個心眼,不立馬答,反問:“怎麼又提起那天的事了?”
“那天囡囡不是差點走丟嗎?我想起小白這孩子,真的是懂事,你若喜歡,收了給囡囡做壓寨小相公,倒是不錯的主意。”
其他人一聽,紛紛附和著說是。
“三哥,你真不去啊?”
“嗯,不去了。”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
老三要是不去,沒意思啊……
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那咱們還去不去了?
“二哥,三哥不去,那你還去嗎?”這話當著封以珩的面問沒問題,自認為不會因為老三疑問。
“當然去了,都答應晚妹妹了,怎麼能爽約?”沈曜說,“老三去不去就隨他吧,又不是他親生兒子,人家哪會在乎!”
這話是故意說給封以珩聽的,後者卻像沒聽到似的,搖著手中的紅酒杯。
“那我們也去吧!這保不準,小白白往後還得叫咱們一聲叔叔呢!三哥這個三叔不要當,就隨他吧!咱們去湊湊熱鬧!”一群損友兄弟都呵呵笑著。
意思是,沈曜若是真的追到了池晚,那小白不就得叫他們一聲叔叔?
小白叫他一聲三叔?呵呵!
封以珩還是微笑,什麼都不再說,抿一口紅酒。
演,繼續演。
他倒要看看,他們能演到什麼時候!
呵呵!
“誒!說曹操曹操就到!那不是晚妹妹嗎!我沒看錯吧?”
“錯不了!就是她!二哥,趕緊上去打招呼啊!”眾人慫恿著。
封以珩不動,沈曜也不動,兩人比其他人都鎮定許多,視線往入口處掃了過去。
池晚和同事們有說有笑地進來,氣氛不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