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管家迎了出來,但見得這老管家滿臉皺紋的樣子,心中不知怎麼,便是升上一陣厭惡感。
雖然心中厭惡,但是鄭陽還是很恭敬的將這拜帖遞了上去,那老管家見得這拜帖,便是引著那鄭陽往別墅裡面走了。
走到院子裡面,但見得那童姬百無聊賴的抱著一個洋娃娃,吃著糖果,在那玩鞦韆,見得這鄭陽來了,只是看了一眼,也是沒有上前來打招呼。
鄭陽見得這童姬的表現,淡淡的笑了笑,在那老管家的帶領之下,鄭陽來到了一處書屋,一個十分年老的婆婆坐在那裡,喝著紅茶,見得這鄭陽來了,淡淡的笑了笑,指了指那沙發。
想必眼前這個婆婆就是那鬼門的桂婆婆了吧,鄭陽坐下之後,那桂婆婆打了一陣的手語,鄭陽見得這手語,皺了皺眉頭,隨即那老管家說道:“門主說上次童長老行事魯莽了,傷害了林小姐,希望您見諒。”
鄭陽聽得這桂婆婆這樣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自是沒有必要掛在心上。”
那桂婆婆又是比劃了一陣,隨即那老管家說道:“知道農家人心胸寬廣,這次算是真的見識到了。”
“謬讚,謬讚。”鄭陽說著,隨即便是拿出那信件來了,那桂婆婆看了一眼那信件,隨即比劃了一遍。
“自是會準時赴約的。”老管家翻譯道。
鄭陽站起身來拜了拜,隨即說還有別家的信件要送,便是不在這裡耽誤時間了,鄭陽出了這老別墅,但見得那童姬站在門口那裡看著那鄭陽。
“我們該怎麼辦?”
待到鄭陽走過童姬身邊的時候,那童姬瞪著兩個眼睛,很是天真的問道。
“無條件的順從。”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童姬微微一愣,隨即連忙便是跑進屋裡面去了,那鄭陽長舒了一口氣,便是上了車子走了。
“師姐。。。。。。”
童姬站在那桂婆婆的身後,喊道。
那桂婆婆透過窗子,看著那離去的鄭陽,比劃了一陣,那童姬點了點頭,隨即便是離開了。
鄭陽鬆了鬆自己身上的衣領,那大漢透過反光鏡看了一眼那鄭陽,隨即說道:“明天可以繼續再送,鄭少爺不必這麼著急。”
“今日事,今日畢,總得留點時間給他們商量一下吧。”鄭陽說道。
那大漢點了點頭,不覺得腳下的油門踩得更是重了,行進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那車子停在了一家古董城前,鄭陽進了這家古董城,生意還算是不錯,有不少人來此光顧。
大堂經理見得這鄭陽比較面生,便是迎了上來,鄭陽將拜帖遞了上去,那大堂經理微微一愣,隨即便是準備引著那鄭陽往裡面去。
但見得迎面走來一人,見得這鄭陽,皺了皺眉頭,隨即便是停下了腳步,喊道:“等等!”
聽得這男人的喊聲,那大堂經理停下了腳步,很是恭敬的站在一百年,那男人走了過來,看著那鄭陽,說道:“幹什麼的?”
“諸葛先生派來的信使。”大堂經理說道。
“信使嗎?”男人打量著這鄭陽,說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鄭陽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腦海之中回憶著,隨即淡淡的笑了起來,那男人見得這鄭陽的笑容,頓時想起一年多以前在藍海市遇到的那個神秘的少年。
“是你這小子!”
男人喊道,隨即一陣怒火湧上了心頭,直接便是拿出槍,直接抵在了鄭陽的胸口之上。
“你可是把我們給害慘了!”男人喊道。
鄭陽淡淡的一笑,說道:“看來還是不夠慘,一點記性都是沒有長。”
那男人咧著嘴,竟然動不了了,他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扣下扳機,可是卻是無可奈何,就在這個,一個青年走了過來,見得這場面,直接上前將那男人的槍給奪了下來。
“大力,這是什麼地方,你就這樣隨意的拔槍!”青年喊道。
但見得這大力一動都是不能動,心中頓覺的一陣的詫異,隨即看向那鄭陽,很是抱歉的說道:“大力唐突了,還望手下留情。”
鄭陽一揮手,那銀針便是別回到自己的手腕之中了,那大力恢復了知覺,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門主已經在裡面等著您了。”青年說道。
“不知道這位兄臺名諱。”鄭陽問道。
“司馬瑋。”
鄭陽聽得這名字,微微一愣,眼前這個傢伙就是司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