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楊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面,鄭陽見得這楊夏倒了,很是無奈,這楊夏的酒量著實的不怎麼樣呀。
想著,鄭陽便是將楊夏背到了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之後,收拾好了碗筷和行李,躺在沙發之上,酒勁上來之後,也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鄭陽收拾好了,跟房東交代了幾句之後,便是拿著行李準備離開,見得那楊夏還是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淡淡的笑了笑。
“早飯已經給你做好了,起來之後,自己吃。”鄭陽說道。
楊夏躺在那裡,默不作聲,像是沒有醒過來一般,鄭陽看了一眼楊夏,隨即便是拖著自己的行李,下樓去了。
此時躺在床上的楊夏,猛然的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頭,看著一桌子的早飯,隨即一陣噁心翻騰上來,那楊夏捂著嘴,又是跑到廁所裡面,狠狠的吐了起來,她的酒量確實是不咋地。
吐著,吐著,那楊夏的眼角淌下了一滴滴的淚水,相識又離別,人生的苦楚,這讓她有些難受。
“媽,差不多明天這個時候就到家了。”鄭陽淡淡的笑道。
手機那邊聽到鄭陽的聲音,女人像是在哭泣一般,鄭陽聽到,連忙的安慰。
“路上小心,回來給你做你喜歡的土豆盒子吃。”鄭陽母親有些哽咽的說道。
鄭陽有些愧疚的沉默了一會,自從大學畢業之後,已經二十四歲的自己已經很少回家了,著實的沒有盡到一個做兒子的義務,家裡都是母親在操勞著,父親靠著家裡的果園維持著家裡的生計。
“恩,我知道了。”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掛掉了電話,下了計程車之後,鄭陽在付車費的時候,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車子後面的那輛黑色的麵包車,看來自己回趟家,也是不清閒呀。
想著,鄭陽便是下了車,那輛白色的麵包車也是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緊接著又是下來三個壯漢,這三個壯漢目光沉著冷峻,一看就是常年混跡打鬥場的好手。
這孫凱倒真是看的起自己,那三個壯漢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鄭陽很是想看看,這些傢伙準備怎麼對付自己。
想著,鄭陽便是拿著自己的揹包,從取票的大廳,取走了票。那四個人早就消失了身影,不知道去哪裡了。
鄭陽拿起行李,過了安檢,進入了火車站的候車廳,但見得那三個大漢還有那個男人早早的坐在候車廳裡了,男人拿著一張報紙看著,那三個男人拿著火車站候車廳裡面的雜誌,很是隨意的翻看著。
“哥哥,你要嘗一嘗我家新出的果汁嗎?”
一個小女孩,瞪著一雙亮悠悠的眼睛,端著一杯杯的果汁,看著鄭陽,很是期待的說道。
鄭陽看到這小女孩,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免費的嗎?”
小女孩笑了笑,說道:“當然是免費的,如果哥哥喝的好喝的話,可以去我家的店鋪買一杯。”
鄭陽淡淡一笑,隨即拿起那小女孩的果汁,喝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笑道:“味道還不錯。”
說著,鄭陽便是摸了摸那個小女孩的頭,朝著那個男人走去,在那個男人的身後坐了下去,但見得鄭陽的雙眸之中閃爍過一陣青綠色的寒芒,隨即鄭陽的手心處閃過了一絲的銀光。
過了沒一會,鄭陽突然感覺自己的肚子開始翻江倒海起來,他心中一陣的默然,隨即拿起自己的行李,朝著那廁所走去。
那個男人見得這鄭陽去了那廁所,淡淡一笑,示意那三個壯漢,隨即那三個壯漢也是跟著鄭陽進了廁所,兩個男人守在了廁所門外,一個男人進了廁所裡面。
鄭陽見得這廁所空無一人,便是將自己的行李放在了廁所的門外,自己蹲進廁所,開始腹瀉起來。
狠狠的腹瀉了一會,鄭陽感覺好上了許多,隨即便是開啟了門,見得自己的行李還在那裡,淡淡的笑了笑。
那個男人站在那裡裝模作樣的洗著手,鄭陽來到洗手檯,洗了洗手,淡淡的笑道:“昨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水,正好空空肚子。”
聽到鄭陽的話,那男人微微一愣,隨即看到鏡子之中的鄭陽朝著他淡淡的笑了笑,但見的鄭陽一掌飛來,直接將那大漢的頭按著,砸在了鏡子上,頓時鮮血四濺,碎玻璃片四散而下,那男人捂著自己的頭,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那男人的雙眼發懵,痛苦的叫著,守在門外的兩人聽到動靜,都是闖了進來,但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