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的是,負責這次生意洽談的是她的後母蔡玉珍,所有人都在猜測楊夏來日本是為了將她母親的骨灰帶回去還是要攪和這次生意,畢竟楊大小姐的脾氣在商界可是很有名的。”
王不悔說完,便是聽到一陣的酣睡聲,再看去的時候,那鄭陽已經躺在榻榻米上熟睡了過去,王不悔淡淡的笑了笑,找人來給兩人加了一床被子,整個亭閣竟然落下了一層玻璃,將四周緊緊的密封而住,內部的溫度漸漸的上升而上,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睡覺,根本就不用擔心受涼,小日本雖然可恨,但是整個民族的細緻入微的嚴謹特性,還是不得讓人讚歎。
第二日清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鄭晴晴聽說要去滑雪,很是興奮的跟著那王不悔便是走了,鄭陽給鄭晴晴留了一個紙條,自己便也是開著租來的車子朝著秋田縣而去。
待到來到秋田縣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鄭陽找了一處小旅店住了下來,晚上閒來無事,鄭陽便是想著出去找酒喝,他很想嘗一嘗日本的清酒,那酒聽說爽口的很。
想著,那鄭陽便是離開了旅店,開著車子來到了一家壽司店,這家壽司店有著一定的年頭了,整個店面是用老朽的木頭搭建而成,有著一股時代氣息,鄭陽進了這家店面,用很是熟練的日語跟老闆打起了招呼,給自己點了一份壽司,一份清酒,便是坐在高腳椅上喝了起來。
不少剛剛下班的日本男人來到這家壽司店,看那樣子像是這家店的老主顧了,老闆很是熱情的跟這些人打了招呼,不等他們開口,那老闆已經是端上了燒酒。
這便是日本工薪階層男人們的生活,在下班之後,他們總會三五成群到這樣的小店裡面喝酒,喝到很晚才會回家,妻子不會責備他們,反而回來的太早的丈夫會受到妻子的冷眼,因為那代表著這個男人的社交生活太缺乏,根本沒有幾個朋友。
鄭陽在大學期間跟宿舍的那幾個好基友每個星期都會研究島國新上映的片子,那種帶劇情的文藝動作武打片,為了搞清楚裡面的男女主角究竟在說著些什麼,鄭陽可是專門的去學過日語,五十音熟記於心,雖然不會寫,但聽還是聽得懂的。
這些男人們聊得無非是公司裡的事情,所有人都是閉口不言家裡的事情,聽得這些人的聊天,鄭陽竟然被其中一個公司的社員的話給吸引住了。
“千島君,你聽說過了嗎,美國的凱特家族要注資我們團社,社長為了這事高興了好幾天,這次再也不用受那合本社的欺負了!”一個有些禿頭的日本男人說道。
那個名叫千島君的男人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池田君,你還不知道咱們社長的身份吧,咱們社長可是入組了。”
“什麼,入組了!”池田很是驚異的說道。
那千島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早晚,整個秋田會成為我們的天下,你可是要加油,聽說社長要從公司裡選幾個忠實可靠的人入組。”
池田喝了一口酒水,也是不再言語了,有一句每一句的和那個男人,那人見得這池田突然的換了一副臉色,自己也是沒了興致,喝了一會酒水之後,便是離開了這家小店。
鄭陽默然的笑了笑,這山口組可真是厲害,這麼快就是跟凱特家族搭上線了,若是沒錯,青幫和三合會也已經和凱特家族搭上線了吧,整個東南亞的軍火市場,這麼大的手筆,鄭陽不信招惹不來國際刑警。
又是喝了一口清酒,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這清酒根本就沒有什麼度數,像是喝白開水一般,鄭陽將那壽司吃了,準備回旅館去了,就在這時,一個女人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直接撲倒在了鄭陽的懷裡。
鄭陽心中默然,正想著要將那女人給推開,但到看到那個女人的面容的時候,鄭陽直接愣住了,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澳門的賭輪之上有著一面之交的黑田幸子。
此時這黑田幸子臉上畫著濃濃的裝束,穿著一身的皮衣,帶著兩個大耳環,一副小太妹的作態,完全不像是自己在賭輪上見過的那個謙謙有禮又溫柔的日本小姑娘。
正是這樣想著,這黑田幸子直接毫不客氣的吐在了自己的身上,鄭陽一陣的無語,店內所有的客人都是很厭惡的朝著鄭陽這邊看來,這嘔吐物難聞的很,搞得其他人已經沒有心情在這裡喝酒了。
倒是這老闆貼心,給鄭陽拿來了一些紙巾,幫著鄭陽擦乾淨了。
“謝謝。”鄭陽說道,隨即便是推了推那趴在那桌子上的黑田幸子,這傢伙真的已經是喝的不省人事了,怎麼就喝了這麼多的酒,碰到壞人怎麼辦呢,畢竟日本也不是一個怎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