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王府別墅。
鄭陽拿過一瓶紅酒,給眼前這個女人倒上了一杯,放在了她的面前,那女人看了一眼這紅酒,並沒有拿起來喝。
“聽說你的情/人離你而去了。”鄭陽淡淡的笑道。
女人看著那鄭陽,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子,說道:“我知道,跟了福爾迪,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是害怕。”
“像你是你這種能夠將福爾迪抓起來的人,不由得不讓我害怕。”女人說道。
鄭陽很是無奈的苦笑道:“我有這麼的可怕嗎?”
女人看著那鄭陽,陷入了一陣的沉默。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只要你好好的配合我,你會得到一筆錢,一張美國綠卡,永遠的離開這個地方。”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女人的雙眸之中閃爍過一陣精茫,她抬起頭,看著那鄭陽,說道:“我需要做什麼?”
做為那福爾迪圈養的金絲雀,得到了能夠逃離牢籠的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之前討好那安保頭頭,和那個傢伙偷/情,也不過是為了增加逃脫的籌碼,只不過那個傢伙背棄了自己。現在有了機會,她毫不猶豫的便是選擇了背叛那福爾迪。
鄭陽看著那女人,淡淡的笑道:“讓福爾迪相信你肚子中的孩子是他的。”
女人看著那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點了點頭。
鄭陽拿起她眼前的那杯紅酒,一飲而盡,隨即便是打了一個響指,那女人被兩個保鏢給帶了下去。
王不悔從屋外走了進來,來到那鄭陽的面前,說道:“你要求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鄭陽點了點頭,隨即便是跟著那王不悔朝著地下室去了,待到去到了那裡,但見得四周有許多的白熾燈,照射在那坐在中央的福爾迪的身上,此時他面露疲憊,冷冷的低垂著眼睛。
已經三天了,整整三天三夜這個福爾迪又是沒有睡覺,此時他的精神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只有在這種時候,人的心理防禦是最脆弱的時候,也是最好突破的時候。
鄭陽來到那福爾迪的面前,那福爾迪抬起頭,看了一眼,冷冷的說道:“放棄吧,我是不會說任何事情的。”
鄭陽從自己的衣兜裡面拿出一支菸來,點上之後,隨即便是放到了那福爾迪的嘴邊,那福爾迪叼過那煙,貪婪的吸起來,像是這種能夠解除自己疲憊的機會,他是絕對不過放棄的。
吸完了那支菸,他感覺自己的精神頭好像是恢復了一些,那鄭陽給自己點上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隨即說道:“你不必說什麼,我來跟你說一下最近外面發生的事情吧。”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福爾迪微微一愣。
鄭陽慢悠悠的吐出了煙,隨即說道:“越南北部的自由軍前些日子突然發難,政府軍大敗,現在河內已經被自由軍給佔領了。”
福爾迪聽得這而鄭陽的話,淡淡的笑了笑。
鄭陽看著他的表情,又是說道:“帕翁,也就是你老爹,已經離開了黑薩谷監獄,白狼會已經接手了他所有的地盤。”
福爾迪抬起頭來,說道:“販毒永遠是在黑暗之中活動,也不長久,想必不久之後,我父親就會登上越南主席的寶座了。”
“你是不是還在期待這你父親來救你。”鄭陽說道。
福爾迪的雙眸之中閃爍過一陣希冀,鄭陽見得這福爾迪的雙眸的光芒,笑道:“帕翁上過的女人恐怕他自己都是不知道有多少,他又是怎麼敢確認你和他有什麼血緣關係呢?”
說完,那鄭陽便是拿出了一份檔案,見得上面的親子鑑定的結果,那福爾迪直接便是瞪大了雙眼。
“怎麼說呢,帕翁之所以接受了你,其實是對你母親的虧欠。”鄭陽淡淡的笑道,“好像之前你有一個哥哥,是帕翁的種,可惜因為帕翁仇家的報復,你那哥哥流產了。”
福爾迪看著那鄭陽,冷冷的說道:“不可能,我母親告訴我,他只生過我這麼一個孩子!”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帕翁倒是也能對一個女人一往情深,或許是因為對你母親的虧欠才是接納了你,又或者是因為你的才華,而接納了你。”
說著,那鄭陽又是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菸,笑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當你出現在帕翁面前的時候,帕翁就那樣接納了你,從來都是沒有懷疑過你的身份。”
福爾迪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說道:“我從七歲來到他